从窗户上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于是欧文就来到大门前面,趴在地上开始倾听,里面有流水滴答滴答的声音,但是却并没有其他声音。
是不是我想多了?
我呢喃两下。
随即走开了。
这门窗都弄的死死的,我根本是看不到什么蛛丝马迹。
只不过这个时候,我忽然间朝教学楼下面的车棚里面看了一下。
我看到了一个车子,这个车子,我很熟悉,而且我前些日子还专门跟郝邵文一起,把这个车子的车胎给放到了。
那么这个车子为什么没有离开?
这个车子是美术老师的,自从之前发生过白筱的事情之后,我发现一个比较诡异的现象,就是这个美术老师他自己不做公交车,改成了骑电瓶车,所以当时我为了给他一个教训,便走过去跟郝邵文一起把对方的车子车胎给弄破。
现在他没走,肯定是跟乔越在一起。
我心里更不是滋味,更是担心。
这狗日的美术老师可是一个色魔,这便是没什么人,他一旦得到机会,肯定是会对乔越做一些下流动作。毕竟现在这里没什么人,一切都静悄悄的,这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我可是看到,放学的时候,这乔越又是跟美术老师再谈论什么事情。
我眉头皱起,这个老师可真是作恶多端啊。
所以我奋不顾身的朝周围跑着,嘴巴里面大喊大叫,可是当我真正跑一圈之后,我发现根本没有人的影子,更别说是看到听到什么声音了。
不对,我忽然停下脚步,脑袋里面刚才好像是迸射出来什么声音。
对,就是听到什么声音。
我刚才的确是听到一些声音,洗脸盆从上面掉下来的声音。
一个好端端的洗脸盆为什么会掉下来?
这个事情我本身就比较怀疑,只是刚才在教师办公室门口,我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所以我才溜走。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只是听到这个声音,其他声音是都没听到的,这个声音就显得十分独特。
所以我迅速的跑到之前那个地方,我看着前门是不能进去,而且玻璃窗上安装的有铁栅栏,我可定也不能从前面窗户过去。
那怎么办?
只能从后面窗户了,可是后面窗户却是没有什么物体支撑,所以我想要过去是很危险的。
但是这是唯一的方法。
我朝后面走了过去,一个台子算是天桥吧,可以让我们跟对面的教学楼相互贯通。
我们教室因为正好是靠在楼梯口,所以距离这个天桥是不远的,教室一边就是办公室,这正好是个机会。
我从天桥上的雕塑站起来,然后从阳台上走过去。
这是一个高楼层,从这边看下去,会产生一种晕眩的感觉,一个不小心,我可能是要掉下去,直接摔死。
所以我屏住呼吸,不敢大口喘气,全神贯注的来到窗户边,窗户便是有一个管道。
白色的管道从最高一层楼顶上贯穿下来,这正好也是给了我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