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溜烟跑到沙发旁边,扑到陆听寒身上给了他一大口亲亲。
这一亲就亲出事了。
坐在陆听寒身上,陆听寒虽然不会发出“警告!警告!”的声音,但他会做其他的事情。
第二天两人都睡到了中午。
还是陆听寒精神抖擞地起床了,煮了面条等时渊醒来。
之后的日子,时渊在剧院和花店间来回跑。
工人简单地装修了店面,把摆花的铁架子焊接好,又装上灯具,整体氛围很清新简洁。
时渊说要给花店起个有纪念意义的名字。
陆听寒以为他会看到“小恶魔花店”、“婷婷花店”或者“灯塔花店”“时间花店”之类的东西,3天后,他对着花店标牌上一个大大的“1”字,陷入了沉思。
他问:“‘1’是什么东西?”
“是你啊!”时渊特别高兴地回答他。
陆听寒:“……”
陆听寒说:“时渊,不行我们还是换个名字吧,这个稍微有点狂野了。”
“可是我喜欢。”时渊说,“我一开始就告诉大家我要进城找1。”他想了想,“虽然我知道它的意思了,但我还是觉得很有纪念意义。”
“不行,”陆听寒说,“这个真的不行。”
“啊,你不觉得有纪念意义吗?”
“有,但是不行。”
“但……”
“不行。”
陆听寒的态度很坚决,时渊只好遗憾地放弃这个想法。
他们在床头嘀嘀咕咕地商量了两天。
最后,“长尾巴花店”的标牌被挂了上去。
时渊满心欢喜地等花开。
直到两个月后的一晚,陆听寒回家,神色很是犹豫。
“怎么啦?”时渊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陆听寒:“时渊……”
“嗯?”
陆听寒说:“时渊,你的花都死了。”
时渊:???
次日他来
到温室,看到了一大片枯萎的花。
这是人们第一次在这里大面积种植花朵,业务不熟练,前日晚上,土壤湿度、通风和光照没设置好,一时疏忽让含苞的花朵全部蔫了。
时渊蹲在田边,伸手撩起一个花苞。
它软绵无力,等手一松开,立马垂低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