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依接过朗月十八递来的黑匣子。
而一旁的一禾表示惊讶又担忧。
“少主子,您信他?”
云若依略点了点头,随后望着朗月十八。
客气道:“回去替我向少公爷道声谢。”
朗月十八面无表情,望着气势逼人的一禾,又挑眉瞧了瞧自己脖颈上并没有移走的雌雄双刀。
云若依会意,赶紧拍了拍一禾的肩头,吩咐道:“一禾,收剑。”
从他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一禾是有多不情愿。
只是主子的命令在前,他不得不听从。
一禾提防、警惕的收了手中的雌雄双刀,跟着云若依去了卧房。
躺在病榻上的人儿,脸色煞白的毫无血色,眉头紧紧皱着,冷汗由额头缓缓落下。
云若依挑选了几种伤药,赶忙为阿骨朵喂下。
直到阿骨朵喘过气来咳嗽了两声!大伙才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
好不容易露出一抹笑容的一禾,无意瞥见了身后的朗月十八后,整张脸又垮了下来。
“你怎么还杵在这儿?出去。”
朗月十八冷傲的扬眉,双手抱剑一动不动的回答着:“不放心,瞧瞧。”
一禾冷冷一哼!
“是阿骨朵没死成,所以你不放心?”
朗月十八没有再理会阴阳怪气的一禾,只是像个木头庄子一样杵在一旁,静静的观察阿骨朵的一举一动。
一禾气结,眸色一沉,手中握着的雌雄双刀收紧再收紧。
幸而这小子比阿骨朵沉稳内敛,不那么容易犯冲动,要不然,今儿又得多一个卧床不起的人。
云若依赶紧岔开话题,打破眼下这种剑拔弩张的氛围。
“一禾,去瞧瞧儒医来了没有?”
一禾躬身应是,踱步就要出门时,两个奴仆就带着儒医匆匆而来。
“少公夫人安好。”奴仆向云若依福礼后,才将儒医引荐给了云若依。
“这位是南郑医术顶好的儒医,只要是他手上的病患,不出两日,便能好全。”
介绍完!儒医便躬身上前,恭敬的向云若依拱手行礼道:“民,崔十尚,南郑儒医,见过少公夫人,少公夫人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