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云出了门,表情难看的像是谁欠了他八十万似的,有手下来给他开车门却被他暴躁的一把挥开:“滚!”
话音刚落,那种像是要将他拆分成无数瓣的疼痛又来了。
时青云膝盖一软,差点又跪下,旁边的手下一脸慌张的走上前来才堪堪将人扶住。
“去医院,看看这妖女给我下了什么邪术!”时青云咬着牙,显然是被疼痛折磨的不轻。
……
等时青云从医院出来时已经是晚上了,所有科室都去看过,甚至连神经科都去了,却什么都查不出来,这可是市里数一数二的好医院,这里都查不出什么,那就更别指望别的医院能查出什么了。
时青云被手下人扶着才能勉强靠着自己的双腿走出医院,他一边走一边磨牙,这个屈小夏,不知道对他做了什么,现在他情绪一激动就开始头痛,然后连着全身都痛,甚至连站都站不稳。
之前他忙着蚕食着时氏的权利,没来及赶紧对屈小夏动手,没想到反而成了祸患。
时青云踉踉跄跄的上了车,阴冷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怨毒。
等着吧,迟早有一天他会杀了时轻寒和屈小夏,到那时整个时家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时青云缓和了好一会情绪,头疼才慢慢缓解下来,他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夜景,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趣地弧度,紧接着,他掏出手机找到个号码打了过去。
“之前那件事可以翻出来了,安排孙悦他们去闹事,就说时轻寒防卫过当,等他们一团乱的时候我才好动手。”
……
“我可怜的女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一个白发苍苍的女人丝毫不顾及形象地坐在时氏的大楼门前哭天抢地,手上还举着“还我女儿命来”的横幅。
已经有不少人围在时氏楼底下看热闹,甚至有不少记者拿着长枪短炮拍照。
“时氏大少爷时轻寒杀了我才二十岁的女儿啊!我女儿死的好惨啊!”女人一边哭一边用头砰砰撞地,“我女儿只是不小心打翻了一杯咖啡,那时轻寒就要了我女儿的命啊!”
女人就这么闹了半个小时,居然没一个保安出来阻拦,就任由她在时氏门口又哭又闹。
“怎么回事啊?那个时轻寒不是已经是个残疾了吗?怎么还能残害人家的女儿啊?”
“你懂什么,越是残疾的人心里越变态,这种有钱人,怕是不拿人命当命。”
“亏我还挺看好时氏的,没想到也是个黑心资本企业。”
……
“让一让!都让一让!”
保安姗姗来迟,还将本次事件的男主人公时轻寒也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