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办?”拓跋难得地流露出了一丝为难的神色。
毕竟荒岛上又没有什么交通工具好偷!
“……只能等。”万俟元帅犹豫了片刻,决定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不把自己能变身的秘密说出来,于是他冷静地分析道,“也许我的手下可以通过洋流的方向推算出我们大致的方位,而且附近可能会有其他船只经过。”
“好啊。”拓跋乐观地抬了抬眉毛,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仿佛对救援的到来非常有信心。随即,他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往下一瞟,目光定定落在元帅的裆。部,道:“我渴了。”
万俟元帅面部肌肉微微抽搐,咬牙道:“渴了你盯着那里看做什么!”
拓跋无辜地睁大眼睛,仿佛是元帅自己想太多似的:“那我眼睛总得看个地方不是么?”
万俟被噎得说不出话,只凶巴巴地瞪着拓跋:“……”
拓跋委屈地闭上眼睛:“我什么都不看总行了吧,我渴了。”
万俟元帅:“……”
被他这么一搞,好像反倒是自己想太多似的!
拓跋把眼睛稍稍睁开一条缝,有趣地观察着万俟纠结的脸,嘴贱道:“你不是处男吗,怎么想得那么多?你真是处男吗?”
元帅一肚子火没地方泄,红着眼睛,语气暴躁道:“闭嘴等着!”
不一会儿,海面中爆炸似的跃出数十条小鱼,银白鱼身在空中画出一道道亮色的轨迹,落雨般噼里啪啦掉在万俟和拓跋脚边。
万俟元帅从腰间抽出军刀,拔刀出鞘,攥住一只银鱼剁掉鱼头,用刀尖在死鱼背上割出一个十字形的伤口,然后像挤橙汁一样从那伤口中挤出水来,用嘴一滴滴地接住。
“喝”完一条鱼,万俟将被捏得皱巴干瘪的鱼身往地上一丢,梗着脖子目视前方,看也不看拓跋一眼,粗声道:“这种鱼体内含水量高达百分之八十,挤出来的汁不好喝,但至少不会渴死。”说着,万俟又抓起一条鱼如法炮制了,转头想要递给拓跋,然而下一秒,他就像突然中了石化术一样僵硬在原地。
——此时在他身旁,拓跋正拿着一只象拔蚌认真地研究着。
这只象拔蚌可能是元帅在召唤鱼的时候不小心连着一起招上来的……
其实元帅平时不怎么吃象拔蚌的,要吃也是要别人料理好了端上来,自己不会亲手处理。
这是因为象拔蚌的外形看起来非常像一根硕大的丁丁,热爱烹饪海鲜的元帅曾经自己操刀处理过一次,在切开象拔蚌的蚌肉时自己的那啥由于精神作用而隐隐作痛!
那之后他就对这种海鲜敬而远之了。
拓跋笑得很欢快:“哈哈,这东西长得真像……”
万俟冷酷打断:“不许说。”
拓跋听话地把那个词咽回了肚子里,同时张开两片薄薄的唇瓣,伸出红软柔亮的舌尖,隔着大约一毫米的距离,把象拔蚌露在外面的蚌肉装模作样的“舔”了一遍。他那丰密浓黑的睫毛低垂着,眼皮半开半合,在演戏的过程中还故意轻轻地嗯了一声,软嫩灵敏的舌尖隔着一层空气有技巧地滑过形状很像那啥的蚌肉,简直就像是在……
迷茫的象拔蚌:“……”
恕我直言,你们这些人类真的很奇怪。
作为一个欲求常年无法通过正常渠道发泄的老处男,万俟元帅眼睛都看直了!
这时,拓跋眼睛一转,春水般荡漾的眸光斜斜地往万俟身下一扫,又暧昧地一路向上,瞟过万俟憋得涨红的脸,砸砸嘴道:“这东西味道一定不错。”
理智上虽然明白是在说象拔蚌但在情感上元帅大人还是毫无意外地想歪了,体内一蓬熊熊燃烧的火焰完全无处发泄,简直想找个地方狠狠。撸一发才解恨!
拓跋贪馋地舔了舔嘴唇,轻声抱怨道:“啊……好想吃,也不知道这只象拔蚌是不是处象拔蚌?”
“够了!”欲。火怒火同时中烧的万俟一把夺下拓跋手里的象拔蚌,用标准抛铅球的姿势将那只无辜的象拔蚌远远抛回大海!
象拔蚌惊恐地在空中呲出一小股清澈透亮的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