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还仅存的衣物被『揉』得皱巴巴,没了原本的熨烫平整的模样。
虞韵身上的红裙甚至没能完全脱下,江横便已然找到了入。他尽可能地取悦她,让她放松,让她愉悦。
客厅的墙上有时钟。
将虞韵和自己融为一体时,江横贴在她耳廓,含住她耳垂嗓音喑哑地报了个时间,“虞老师,现在是十二点五十五分。”
“……”
两人似被什么绳索紧密地捆绑在一起,谁也无法分开。
他们亲的难舍难分。
虞韵心跳加剧,比前任何一次,更为剧烈。
她脚趾锁紧,喉咙里发出低『吟』声。她的声音,江横皮发麻,喉结滚动,无法压制地再次堵住她的唇。
室内的温度,好似炎炎夏日。
两人仿若站在被太阳烤的烫脚的马路边,身上汗涔涔的,可一点难闻。
江横似置身于沼泽,被吸附,断地往里深陷。
理智告诉他,他应被沼泽吞没,继续深入。可他舍得抽身,愿抽身。
有那么瞬间,他甚至觉得将生命交代在他现处的这片“沼泽”地,他也心甘情愿。
-
正式结束,在四点多。
他们做了三回。
第一回,江横就让虞韵待在客厅沙发,结束时还稍显得意地告诉她时间。
过五十分钟了。
虞韵觉得他强撑。
江横好像是男『性』尊严容被挑衅的男大学生,拖她上楼回房,甚至将她的脸对准床柜小闹钟,让她看,计算时间。
……
来来回回。
虞韵已没了力气。
中途休息了一会,在虞韵以为结束时,精力充沛的男大学生再次扣住她脚踝,把她拉到他胸,管顾地拉她做第三回运动。
果道江横看完她跳舞会有这个反应,虞韵一定把她说出的一对一教学撤回。
可惜的是,这个界上根本没有悔『药』。
重新洗了澡,虞韵腰酸腿软的躺回床上,一点也想去思考楼下凌『乱』的客厅,和被弄脏的沙发该何处理。
江横把浴室收拾妥当,出来时能看见虞韵留给他的脑勺。
他餍足地笑了下,朝她走近。
“虞老师。”
虞韵看他一眼。
江横嗓子有些沉,低问:“要要喝水?”
虞韵点了下。
她嗓子哑了,根本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