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不禁念叨,俩人正说着话呢,店里的姑娘又颠颠的跑进来:“翠翠姐,毛攀来了。”
显然,毛攀在这里不是受欢迎的人。
他不是玩女人,他是祸害女人。关键陈昊是这里的大股东,刘金翠也管不住,陈昊也不愿意管这种小事儿。导致的就是就是,每次毛攀一来,总有姑娘遭殃,一次两次的,大家看着毛攀就像看瘟神了。
不像王言,他一来,姑娘们都欢迎。因为她们想见识见识,到底活好到什么程度,以致于每次来了以后,刘金翠好几天不找男人,敏敏也要休息几天……
刘金翠听到消息,第一时间看向了王言。
王言呵呵一笑,对着门口的姑娘说道:“去,跟毛攀说,让他过来。别说我在这啊,要不他不敢来。”
“你看我干什么?他是谁你不知道啊?我说话有用吗?还不快去!”刘金翠骂了没眼色的姑娘两句,转头对王言说道,“还是欠调教。”
“话都让你说了。”
王言没搭理她,自顾的抽烟喝酒。
“真杀啊?”刘金翠不确定的问道。
“我像是喜欢开玩笑的人吗?”王言很体贴的说道,“放心吧,不在你这动手,我能给你找麻烦吗?我得让陈昊动手。”
“嘶……”
刘金翠不敢想,陈昊得气成什么样,怕不是得气死。毕竟陈昊那样的人物,估计一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气。
少顷,包房的门被人一脚大力踹开,毛攀吊儿郎当的,双手插兜,来回晃悠着脖子走了进来。
“刘金翠,怎么着,不玩你的垃圾男人,想跟爷爷我……”
毛攀没话了,嗓子像是被人捏住一样,张着嘴颤抖着说不出什么所以然。他呆呆的站在原地,然后就打起了摆子,接着哐当一声,向后倒去,扶着墙壁。
他的腿软了,站不住脚,只能胡乱的伸手支撑。但无济于事,终于还是瘫坐在地。
被支配的恐惧,那种濒临死亡的无力,那该死的回忆又一次的在他的脑海之中浮现,他不知所措,心极速跳动,瞳孔开始扩散……
毛攀的身后跟着几个壮汉,但是这些壮汉没有一个人敢有动作,他们都见过王言的照片,他们也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之前的事情,明白王言的战绩。所以他们不敢动,毛攀可能不会死,但他们一定死。
“你。”
王言指着打头的一个毛攀的手下,说道,“打他。”
“王先生,我……”
“咔嚓!”
众人没有看清如何动作,就看到玻璃茶几上拍了一把手枪。
“我让你打他!”王言淡漠的看着那个人。
“是!王先生!”
这护卫咬着牙,心一横,对着毛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下手还挺狠,可见平日积怨甚重。
马上就要吓死的毛病,被这疼痛打了回来。他下意识的抱着头,躬着身,蜷缩着,大口大口的喘息。
如此挨了好一会儿揍,他似乎是终于彻底的清醒过来。
他大声呼喊:“王先生,我错了,我错了啊。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舅舅有钱,你不是想要钱吗?要多少他都给你,都给你啊!放了我吧,我错了!”
又暴揍了一分钟,王言摆了摆手:“行了。”
那护卫立时停手,解脱一般长出了一口气,老老实实的在一边跟着其他人一起站定,站的溜直,从来没有这么直过。
王言笑问道:“毛儿啊,你应该认识沈星吧?”
毛攀愣了一下,随即大声说道:“王先生,你别听沈星胡说八道,都是他先对付我的,我也是自保啊……”
他渐渐的不再大喊,没了声响。
王言继续不咸不淡的说话:“他说在知道你是陈会长外甥以后,就跟你说了他认识我,结果你没当回事儿,还是不断的针对他,甚至在砍树的时候做手脚,想要直接整死他们,为此,沈星的舅舅丢了一条腿,成了残废,现在还躺在小磨弄的医院里呢。”
“王先生,我冤枉啊,他没跟我说过,而且事情也不是我干的,都是我手下的人。对,都是我手下的人。他们知道我不喜欢沈星他们,为了讨好我,就针对他们。真的,王先生,我没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