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关好,我脱掉上衣,不停挠着肩膀,直到挠出血,肩膀才不那么痒了。这怎么办?我们三人都中了毒血瘾了,他们俩中毒比我还深,这样下去,会不会走向毁灭,走向死亡?
外面传来敲门声,我穿好衣服打开门,门口是艾伯特。
“粮先生,船马上要靠岸了,请你准备一下。”艾伯特说道。
“好的,不用准备了。”
出了屋,走到船舷边上,看到游艇渐渐靠了岸。码头上没有什么人,只有几名工人在干活。
稍远一点的地方,有两辆卡车,一辆吉普车。
一辆黑色马车从盘山公路上开过来,这马车我认得,是艾米丽娅的马车。马车停下后,
下来一个人,衣裙飘飘,这人是伊莎贝拉。
“粮先生,那马车是来接你的。”艾伯特说道。
我点了点头。
我从游艇上下来,走到马车旁边。
“粮先生,请上车。”伊莎贝拉说道。
我回头看到王保振和许军上了卡车,他们冲我挥着手。
我以为艾米丽娅在马车里,没想到里面空无一人。
“艾米丽娅呢?”我问。
“她在家里,她让我接你回去。”
马车一路狂奔,穿过小镇后,很快到了那栋房子。
我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发现艾米丽亚不在屋里。
“她去哪了?”我问。
“她可能去果园了。”伊莎贝拉说道。
我心里有些不快,她知道我来,却不在家里等我。
“好吧,那我就等她一会。”
“粮先生,你想吃点什么?”
“给我来一杯清水吧,对了,你为何也叫我粮先生?”我说。
“艾伯特是这样称呼您的,所以我才这样叫您,您稍等,我这就给你去拿水。”
伊莎贝拉拿水过来后,我把杯子里的水喝完,等了大约一个多小时,还不见艾米丽娅回来。
我打开门,一个脸上戴着黑纱的女人站在门口。
“是你吗?艾米丽娅?”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