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努努嘴,“文钦的计划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担心到时候文钦不能全身而退。”
打电话之前,温柔曾给自己做了很久得心理建设,但真的听到温老这句话得时候,她还是没有来得鼻子一酸。
挂了电话,阿姨给她送了水果上楼,看见她眼圈红红得,阿姨没敢多问,放下水果就下了楼。
不一会儿,琴姨上来了,大概是阿姨下楼和她说了。
琴姨问她:“太太,你哪里不舒服吗?”
温柔说:“孩子在肚子里闹腾得厉害,踢到我肋骨疼得慌!”
琴姨默然,说:“后面几个月是很辛苦的,再说,太太你怀的还是两个,肯定比寻常人辛苦得多。”
温柔点点头,告诉琴姨:“琴姨,我想睡会儿,等下吃饭的时候再叫我吧?”
琴姨应声,退出房间,给温柔把门带上。
琴姨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想想还是不放心,给林云溪打了个电话,问林云溪能不能抽空陪陪她。
温柔上了床,躺在床上,看着窗户眼睛都没眨一下。
真想回到国内,真想回到十年前。
那时候,她和陆文钦刚认识,就算陆文钦对她臭着一张脸,但至少他没危险,她也没危险。
她无忧无虑,一想不通就去骚扰他,他虽然对她冷,但对她还算照顾。
好怀念那片窗,窗里,有她爱的人,还有属于他的沉静安宁。
侧卧久了,右边压得难受,温柔翻了个身,肋骨升腾。
人说,女人就是男人身上取下来得一根肋骨,那么陆文钦,你的肋骨现在难过,你能感觉到吗?
这头,陆文钦在咖啡厅里等李温柔,他忽然觉得一阵心慌,胸口堵得难受。
李温柔在他对面坐下,给他扔下一个档案袋。
“怎么,脸色不太好。”
陆文钦说:“没什么!”
拿过档案袋,拉出半截看了一眼:“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