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婚礼当天,住在附近的巫师们都来了,还有韦斯莱家的亲戚,据弗雷德说有几个已经在葡萄牙定居很多代了。还有很多霍格沃兹的毕业生,珀西和佩内洛普的同学。
黛拉躲在了楼上弗雷德和乔治的旧房间里,因为不想所有人都盯着她和弗雷德。
弗雷德和乔治已经搬走了,现在这个房间里堆满旧纸箱和其他的杂物,还有灰尘。
黛拉捡起一个恶作剧眼镜,不敢戴在脸上,她猜它可能就是那个会让人变成地中海的秃头眼镜。
楼下和庭院里传来说话的声音,人们笑着恭贺新人,也顺便联络一下久未见面的亲朋好友。
黛拉托着腮,一边在屋里试验了几个她新学的咒语。
屋里的灰尘一扫而空,纸箱们开始摇摇摆摆的把自己重新摞起来,垃圾们自动滚到一起,卷缩、消失。
一些消失在床底和柜子下头的羽毛笔、橡皮等小东西都一蹦一跳的滚出来,跳到她面前的桌子上,有一块橡皮还想在椅子腿上把它身上的污迹蹭掉,发现掉队落后之后,赶紧蹦到桌上,把干净完好的一面露给她看。
魔法世界的东西真的……很有趣。
黛拉打开她的包,让这些小东西都跳进去。
这时门敲响了,弗雷德探了个头进来,笑着说:“我就知道你在这里。”他还带了一大盘的菜和一大壶调酒,“我们可以在楼上吃。”
他走进来关上门才看到屋里的样子:“……比我想像的要干净点。”
他耸耸肩,坐下来,把东西放在桌上。
黛拉赶紧坐过来:“谢谢,我早就饿了!”
弗雷德笑着说:“他们问个不停,对不对?”
他的生意,黛拉的学业。
所有人都那么好奇。
“他们甚至到现在都有人以为我开的是洗衣店。”弗雷德抱怨道。
“洗衣店?”黛拉吃惊地说,“为什么是洗衣店?”
弗雷德耸耸肩:“可能是因为凯蒂姨妈的年纪。在她那个年代里,洗衣店是很时髦的。”
因为以前巫师是不洗衣服的。
黛拉恶心地呜了一声,专心吃起了土豆条。
婚礼一直持续到黄昏,庭院里点起了许多根蜡烛。
弗雷德下去把餐具偷偷送回去,以免有人发现他们不见了。说真的,他宁愿在楼上和黛拉两个人在一起,也不愿意在下面跟这些人一起喝黄油啤酒。
他已经过了能被啤酒吸引的年纪了。
黛拉在楼上等他,他们正聊到她在伊法摩尼都学了那些咒语。
弗雷德很快回来了,但他一进来就激动地说:“黛拉!你有一个客人!”
跟着,从他身后走进来一个让人惊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