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吹捧让闫解放变的得意忘形,自此以后,不只是本车间,闫解放还经常去其它车间大放厥词,而且还对其它人的工作指手划脚,一开始大家都不以为然,可随着闫解放的变本加厉,众人产生了厌烦,可碍于闫解放的身份,众人全都敢怒不敢言。
直到有一天……
这天,刘爱国带着家人们一起到饭店吃饭,吃完饭刚出饭店门口,迎面跑来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妇女,看见刘爱国立马就跪下了。
“您是刘厂长吧?请您为我主持公道啊………”说着便嚎啕大哭起来。
“这位大嫂,您先别哭,有话慢慢说……”刘婉上前把中年妇女扶了起来。
“是啊,您确实要找的是我?按理说,您要讨回公道的话,应该去街道或者派出所啊,您找我怕是找错人了吧。”刘爱国还纳闷呢,自己啥时候有这么个业务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刘厂长,我就是是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我男人在厂子里出了事情,除了找您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你男人是谁?”
“三车间的赵铁柱。”
“赵铁柱,赵铁柱,轧钢厂有这人吗?”刘爱国喃喃自语道。
“不不不,刘厂长,您误会了,我男人不是轧钢厂的,是机床厂的。”
“那您该去找姜天厂长啊,怎么会找到我这?”
“我找了,可姜厂长说他管不了,说是涉及到您徒弟………”中年妇女带着哭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大嫂您是不是弄错了啊,我徒弟不可能会干出这种事儿来。”刘爱国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赵二驴,也是自己五个徒弟里唯一去了机床厂帮忙的。
“不可能的,车间里很多人都知道,他是您徒弟,还整天对车间的事儿指手划脚,我男人说过了好几次了,这次可倒好,违规操作机器,把我男人的手都打断了,车间里很多人都看见了。”
看见中年妇女信誓旦旦的样子,刘爱国依旧没有怀疑自己的徒弟,毕竟是自己手把手带出来的,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那大嫂,您说的我徒弟叫什么名字?是不是赵二驴?”刘爱国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不……不是,不是动物,是吃的,是……哦对,是盐……叫盐……”
“闫解放?”
“对,就叫闫解放,刘厂长,就算他是您的徒弟,您也得主持公道啊……”中年妇女作势就要跪下。
刘婉见状赶紧扶住了。
“赵铁柱赵师傅现在怎么样?”
提前赵铁柱,中年妇女一脸忧伤的样子:“他现在还在医院,大夫说幸好去的早,不然……不然………”
“大嫂,你放心,一闫解放不是我徒弟,二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刘爱国脸色铁青,家里的人都知道,刘爱国这是愤怒到了极点。
“馒头,胜利,跟我走,大哥,你回四合院的时候帮我看一眼,看闫解放有没有在,在的话给我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