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凤歌听话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如果非要找到一个,那么她的父亲可能是唯一一个,在不胁迫的情况下。
心不甘,情不愿中凤歌离开了凤雏的书房。
走前,她瞪了一眼朱鹊道:“不得对我爸爸无理!”
闻言,朱鹊敷衍似的点了点头,然后凤歌才退出了书房。
不过也没有走远,而是贴着屋门倾听着书房内的动静。
当凤歌离开后。
凤雏抬了抬头,然后说道:“那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你说这个?”
朱鹊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而这只手上,那一块从王耀那得到的蜘蛛令牌赫然出现在掌中。
也正是因为这块令牌,凤雏才会顺朱鹊的意,让凤歌离开书房。
因为在凤雏这些人的眼中,蜘蛛令牌乃是不祥之物。
而朱鹊又需要一个单独与凤雏谈话的空间,所以就……。
将令牌像玩具一样绕指把玩,把玩的同时朱鹊说道:“我正是因为这东西才来找你的!”
“何解?”
看来这场谈话会持续很久,这般,凤雏从一侧的茶几上拿起了他的墨石烟斗,然后一边点烟一边说道。
“我已经掌控暴徒区!”
朱鹊一边说,一边紧盯着凤雏的眼睛,想看出自己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反应。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凤雏不为所动。
朱鹊所看到的只有凤雏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因为实在太过细微,朱鹊都感觉这是自己的错觉,所以毫无所获。
“那又如何?”
凤雏微微眯了眯眼道。
虽然朱鹊抓不住任何凤雏的心理活动和脸部表情,但是并不表示朱鹊就拿他没有办法了。
他道:“黑玫瑰给了我两条路走,一条做他们的狗,第二条……”
朱鹊没有说下去,也用不着说下去了。
不过当朱鹊看到凤雏依旧不为所动后,他续道:“其实我还想到第三条路!”
“说说看!”
凤雏终于有反应了。
见状,朱鹊顺水推舟道:“呵呵,你看,我和你女儿也算是瓜熟蒂落,生米煮成熟饭了,所以我也可以管你叫一声爸爸,如此一来,我的也就是你的,你的也就是我的,不如我将暴徒区并入安全区……您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