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了炎热的下午,在无数次与眼皮作斗争的土匪,终于,钟声响起了归家的信号。收拾好沉重的书包,土匪向龙华打了个眼色:我劝你早点归去~谁知龙华指了指黑板,上面值日生的名字赫然写着龙华,哦,那我自己走吧,土匪步出了教室。
未走出学校门口司木珍就追了上来,同样鼓鼓的书包也没有给她纤瘦的身躯带来任何的负担,土匪独自走着,也不理睬司木珍,有时成人的世界,小朋友不会懂;但小朋友的世界,大人也难看出个所以然。司木珍也不急,不紧不慢地在土匪身后走着。
“哎呀,痛死啦。”司木珍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脚踝,脚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土匪转身看了看,心想:来这出,好歹我也是看过爱情连续剧的呀。但看着红肿的脚和痛苦的表情,又不像是装的,就折回去扶起了司木珍,看着司木珍雪白的裙子沾满灰尘,土匪扬手就要去拍掉,谁知司木珍一个闪躲,急问了句:“你要干什么?”“不就是帮你派灰尘而已”土匪也没意识到什么,还觉得司木珍大惊小怪。
“有人这么帮异性拍灰尘的吗?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司木珍讲完这句自己也笑了,想起朱海小时候早上睡醒走进洗手间,妈妈正在洗衣服,朱海裤子一拉就是哗啦呼啦地,妈妈还在旁边笑着说:那么大泡尿呀?现在自己却要跟朱海说男女授受不亲,就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土匪瞬间头都大了,都说红颜祸水,眼前这个肯定是红颜,祸不祸水不知道,脑子进水那是肯定的。哎,上天是公平的,哪有完美的人,眼前这佳人应该就是神经病,错不了!
“喂,说说你的妈妈吧?她为什么不在你的身边?”司木珍趁着土匪愣神的时候忽然问了一句。
“我父母在我幼年时期已经去了异地做生意的了,我只有寒暑二假才有机会和他们见面。”土匪说着说着,凑了上来,神秘地对着司木珍说:“我给你讲个秘密,这秘密谁都不知道,我觉得我是我妈妈的克星!”
司木珍诧异地问到:“为什么是你妈妈的克星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都想是误会,但我跟妈妈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会有危险。”土匪停顿想了一下,接着说:“记得有一次放假和妈妈去婆婆家里玩,当下了公共汽车的时候后面就跟着一个男的,妈妈只顾在前面拖着我的手,那男的忽然冲过来要抢妈妈的手袋,妈妈本来是要松手的,但不知道怎样手袋就是缠住了手,那个男的心一急直接拿出匕首刺中了妈妈,鲜血顿时喷出,妈妈的脸色马上变得苍白,那男的头也不回跑了。”说着说着土匪眼眶都红了。
司木珍也懵了,自己有给匕首刺中过吗?应该没有吧?还是刺中了脑袋自己失忆了?“最后你妈妈怎样,有及时叫救护车吗?”司木珍问到。
“没有,准确来说是没有发生,因为当我见到妈妈面色慢慢变白的时候,突然头脑一热,一只手拍了过来说'朱海,下车啦',接着就糊里糊涂地跟着妈妈下车,走着走着我突然想起什么一回头,那男的就跟在后面,天哪,我急中生智地跟迎面走来的男人叫了声:爸,你终于来了!后面的男人才匆匆忙忙走掉,你说,我是不是妈妈的克星?”
司木珍笑了笑,“我认为,你是妈妈的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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