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太紧张了还是皮厚,陈硕并没有觉得疼,只有点麻麻的感觉。忍不住开始嘲笑道:“听你一个劲儿忽悠,我还当有多刺激呢!”
木兰也笑了笑,似有所悟的说:“郑乾坤给你吃增长内力的药了吧?”
陈硕心想他怎么什么内幕消息都知道,但是自己现在这个情况,已经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实在猜不透他还有什么阴招?
在陈硕不知所措的时候,木兰激动的拿出一根笔尖粗细的针直直戳入左手食指指尖。
“啊!”如同过电一般的触感迫使陈硕惊声尖叫。
“果然,你吃的那个药已经打通不少穴位!我曾经很困扰要把你的十二正筋以及任、督二脉打通要很长时间,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听到这里不知该哭该笑,曾经因为占了大便宜,做梦都笑醒,现在却要还回来。
又是一根针扎入左腹部,剧痛中感觉到一股股凉意慢慢汇聚起来,凝成一团冲向胸口。被猛烈冲击的心脏蓦地停滞一下,复跳之后却速度很慢。接着一根狠狠扎入左侧腹股沟,似乎都要刺穿了。
等木兰开始扎身体右半边的时候,陈硕神志已经有点模糊,眼睛渐渐撑不起来。
突然被人狠狠的捏住下巴,阴冷的声音贴在耳边:“还不到时候呢。”又是一根针扎入右侧肋间,这里的肌肉非常薄,明显感觉针尖在骨头上不停摩擦。
难以忍受疼让人浑身哆嗦,陈硕攥紧双手叫喊,却引起木兰的发笑。他不屑的说:“这就受不了?才开始热身呢!”
晕厥过去又被冰水泼醒的陈硕,低头看见自己浑身布满银针,血管如同被冻结一般,心跳缓慢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的呛鼻,陈硕气若游丝的恳求:“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木兰轻轻摇摇头,惬意地说:“今天先到这里吧,明天再处理后面。”
被挂在墙上的陈硕根本没有力气乱动,但是腿部麻痹的感觉逼迫他稍微伸展了一下。只是轻微一下,全身的银针抗一般的渗出血,哪怕只是一个个小红点不停的往外渗,也让他呼吸越来越困难,似乎被人掐住了脖子。
一阵阵阴冷的风吹醒了梦见家乡的陈硕,身上的血点都结痂了。
奄奄一息的陈硕昏厥在密室,对于梦娜来说又是一个失眠夜。
自从被丫鬟翠花关在暗不见天日的地方,已经两天滴米未进了。可惜这里打扫的太干净,要不然梦娜能从地上捡点高蛋白生物补一补。
饿的晕晕沉沉的梦娜,被头顶传来撬木板的声音吸引住。
嗵的一声,木板坠落在地,昏暗的光线从上面透露下来,精疲力竭的她叫唤了几声也没有人答应。
刚坐直身体,见看见一道黑影跳下来,她的冷汗蹭的冒出来,近乎浸湿了后背,试探的问:“木兰,是你吗?”
“你最关心的是他吗,那陈硕也算死得其所。”
“什么意思,你是谁?”
“我本来是想用陈硕的下落和你换一个条件,现在看来,白跑一趟了。”
“你知道他在哪里!快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那你要记住了,我叫莫风,是他的大师兄,将来的文殊派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