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憋闷的要堵住一般。
为我做这样的事就这样难,为他讲条件就这样干脆。
胭脂,我殷斐在你心里竟是这样的地位。还是垂目的姿势,还是无表情的脸,他勾唇浅笑。
“看你能不能做的本少爷满意。”殷斐带笑的语声低沉磁性,听在胭脂耳朵里却冷寒的阵阵发栗。
男人胸腔里的憋闷,骨子里的傲娇就如揉进了碎冰,刺痛,不能呼吸。
殷斐仿佛置身冰山火海饱受煎熬,身躯猛地一绷,退后,骤然睁开一双泛红的双目,一把抻着她的膀子猛地将她揪起来。
她空洞的茫然的立在对面,身子发抖。
他气到浑身开裂般发了疯,再一把提起那簌簌发抖的身子骨儿抬到半空,摔到床上!
随即大手掐上她欣长的颈子,扼住她的呼吸,想他冲动的真想要了她的命!
胭脂静静躺着毫不反抗。小小的精致的一张脸儿,闭上眼就像飞蛾的翅膀停止颤动。
在他手里那美得妖艳的脸慢慢变得更加惨白,眼泪在眼角大滴大滴滑出来。
殷斐放手,拳头狠砸在墙壁!转身冲进浴室!震落的壁画发出巨大的玻璃碎裂声。
她为他真能豁的出去。豁得出去!
他却舍不得。
殷斐,你输了。输在你把假戏当了真!
胭脂被殷斐松开回过呼吸,意识却像抽离般没了思维。
手抓着被单可能是想给自己盖上却迟迟没有动作,任凭空调对着床吹过来。
她已经感觉不到冷了感觉不到热感觉不到**的神经触角。
迷迷糊糊的听见水声门声然后是一片静寂。
别墅里的这番闹腾,魏阿姨吓的捂着心躲到自己的小屋。
没想到这些年轻人实在是——太逆天了。简直跟看电视剧一样。
她之前在少爷S市的公寓里做家佣人。所知道的少爷一直是温文尔雅。就像今天之前看见的胭脂姑娘一直是弱质芊芊。
真是被颠覆个底儿朝天。
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院子里彻底寂静了。她才小心翼翼的来到胭脂的寝室敲门想问晚饭吃什么。
中饭是白做了。
魏阿姨敲了半天一直没人开。仗着胆子拧开门锁却看见房间凌乱大床上横着一个一动不动的身体。
魏阿姨第一时间抱头啊的大叫。
她以为少爷杀了胭脂姑娘,她以为报纸上的情杀案,刚才自己一直还想的不会闹情杀吧,竟然真的发生了?她该怎么办?
胭脂被这声啊的惊叫触动的呻吟了一声。
魏阿姨这才魂魄归位。
胆战心惊的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