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我们要怎样过村,”
“不说鸣锣开道,也要大张旗鼓。大大方方有说有笑,咱们只是替人当差,和民义军又无大仇,让他们知道咱们是中国人,糊弄差使而已。他们应该不会对咱们下狠手。”哈全顺对沈世昕刀下留生念念不忘。这个丫头毕竟女儿家,自不会滥杀无辜。
“好,那就照你说的做。”魏图荣向身后弟兄吩咐“照哈凶说的做。”一挥手,一行人扎堆抱团,吆喝着就进了村子。
“有人没有,”“是民义军的出来,”狐假虎威是伪军拿手,大摸大样是一贯嚣张,更是在ri军被压的难受。所以这些人不用装,自然流露。
听到村内叫嚣,二红队不少队员悄悄围拢。
苑英红苗玉凤慢慢靠近村中,自矮墙探头向村路查看,不用枪,用弩瞄准。
刘秀红和许望,慢慢遛到拐角,枪上堂也瞄准了这三十来伪军。
谈不上jing觉,只四周看了下,魏图容觉得,还不如村内有些百姓好。对于百姓他可以猖狂,无人村落,一点动静都会起疑,但是没有动静又觉得有些寒气。
“叫弟兄们歇歇吧,不用那么拼命,”哈全顺向伪军挥挥手,“这ri头,都找地凉快凉快吧。”
魏图容也点下头,众伪军各自,树地下,磨盘上,有的进了就近的屋院。
看到哈全顺和魏图容向自己藏身院子走来,苑英红苗玉凤连忙躲进屋内。
还没进屋哈全顺就嚷嚷“魏老弟,咱俩这间院子歇歇。”
魏图容不放心,还进到屋内查看了一下,并没有留意地面,只见桌凳灶台满是灰尘。便又回到院子里在小木墩上坐了下来,被哈全顺搞的有些紧张,询问着“哈兄,都说这沈世昕貌美惊人,哈兄一定见过不少次吧。”
哈全顺掏出烟卷分给魏图容一根,点上烟猛吸了一口说“好多次,一次一个样,要说貌美,怎么形容那,这么跟你说吧,我要是做了古代皇帝,三宫六院我全不要。”
还有皇帝梦,听得屋内的两巾帼心中暗怒。这帮伪军已然分散,很容易she杀,甚至可以无声战役。虽然只三十来伪军,可也算ri军中一支duli武装,汕本可以单独为命。消灭他们,等于消灭了ri军的一点单独力量。
“怎么还一次一个样,说来听听。”
“第一次印象就特别深刻,差点没把我劈死,”哈全顺擦擦额头的汗“那时民义军未组,沈世昕一干人等向城外突围,我随隅中大佐到城门拦阻,那帮人太猛,哪拦的住,沈世昕那丫头差点刀劈隅中,当时隅中大佐顺口求饶,用中国话说他是翻译,那丫头又来劈我,当时我虽然说了自己才是翻译,可是一着急,说的ri本话。没想到那丫头也没劈下来。毕竟女儿家,不愿意滥杀。只说了一句‘すべては民族の敵は正義の裁判を悪魔(一切以民族为敌的魔鬼终将得到正义的审判)’哎,听说会几国语言,才女呀,英姿飒爽,银装天使。漂亮。都是战争闹的。那是交战之初,她还不知道ri军服装,现在山下屯自己就作服装。换做现在就骗不了她了。”
苑英红最终没有放弩,这些人还未曾在星阳有过太多罪恶。更主要自己部队来这里是隐藏侦察,不能只对几个伪军下手。
哈全顺又接着说“第二次是随隅中大佐下战书,看到了民义军七杰,一个个jing神抖擞。里边还有个厨娘,腰里别着砌菜刀,还说她每次扇风打蚊子都用刀。还有个丫鬟,刁蛮俊野,黑马青衣也相当漂亮,沈世昕更是军中女帅,高贵骄横,冷艳过人。”
“砌菜刀都带上阵,那玩意能打仗吗。”
“你别说砌菜刀,知道隅中部下的烤肉军吗,你没闻过,胡椒面,辣椒面,葱花,酒香。什么味都有。民义军连香油白灰牛羊肉都用来打仗,还有耗子肉。更别说是刀了。”
“我倒是听说过桐本丘貉的队伍,听说个个都是带糊窟窿的衣服,最后遇到木头都不敢靠近。”魏图容听的饶有兴趣。
“第三次便是七杰赴擂,沈世昕嫣然一位高傲冷峻的大小姐。身边换了年轻的厨娘甩手砌菜刀正打落隅中大佐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