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冬季,清若的腿只要凉到或者吹了冷风就会疼,所以她很少出门,也很少出院子,基本都在自己屋子里待着。
十一让人带了两次话说是见面清若都拒绝了。
大概五六天的时间,楚辞神色奇怪的走进来,扭着眉,表情也很奇怪。
清若正在写字,听见脚步声和喜鹊给楚辞问安的声音也没抬头。
楚辞走到她书桌侧面站着看她写字,清若的书桌比较矮,他手背在身后弯着腰看她写字。
但是她写字的姿势非常端正,写得快,可是每一笔都落得格外有力度。
笔画勾勒之间总有种扑面而来的大气流转。
看她写字,是种享受。
室内安静只有清若笔尖和纸张之间轻微的声响,带动洋洋洒洒翻动的墨香。
清若搁了笔,转动着手腕,仰头看楚辞。
楚辞抬头锤脖颈,这才觉得一直低着有点酸疼。
听见清若问他,“有事吗?”
这才想起来自己进来时候是要来说什么,楚辞瞬间脸上的表情奇怪起来。
清若挑挑眉。
楚辞在一边椅子坐下,清若侧头叫外间的喜鹊,“喜鹊,上茶。”
楚辞撩撩衣袍,“那个,小若,父亲叫我来和你说一声,给十一皇子带个话,天冷了,别老是在外面晃悠,会着凉。”
清若瞪眼,“他要晃悠就晃悠呗,着凉生病了自然就不晃了。”
楚辞无奈的看着她,清若同样瞪着大眼睛回看。
楚辞一摊手,“父亲的意思就是,让他不要每天来爬定国公府的墙了。”
“……你说……爬墙?十一?”
楚辞皱眉说她,“是十一皇子。”
而后点点头,“嗯,爬墙,每天都来爬,府里的侍卫……很无奈。”
清若表情惊讶,“他,他爬墙做什么?”
楚辞定定看着她,看着她有些呆的样子又无奈又不自觉带起点笑意,也大大方方和她说,“你不出去见他,他想见你呀。”
“……”定国公府的墙,是说爬就能爬的吗,何况就他那样的,估计才在旁边徘徊有意图的时候侍卫就发现了。
还爬墙,他脑子里都是浆糊吗。
清若咽了口口水,“他没说有事呀。”
楚辞又好气又好笑,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咳了两声。
正好喜鹊端着茶进来,听见清若的话也噗嗤笑出声。
清若抬头看向她,珉唇。
喜鹊赶紧严肃了表情,可是笑意还是有点憋不住。
清若不高兴的开口,“笑什么呀。”
喜鹊一边给楚辞放茶杯,一边小心的看了一眼她的脸色之后小声开口,“不一定要有事呀,小姐和十一皇子已经订了婚,十一皇子想见您也很正常啊,谁让您都快一个月没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