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拿泥码的时间,我都可以玩两三盘了,时间就是金钱,知道不?”
周伟气鼓鼓的对我说。
“周总,对不起,对不起,前台机器出点问题,录不进去,等了一下。”随即我双手在周伟的皮厚雄威的肩膀上按摩起来。
这都是有样学样,从辉仔那边学来的。
“嗯,还挺舒服的,脖子帮我多按几下。”周伟享受了起来,同时对荷官和其他赌客,做了手势。
“可以开始发牌了。”
周伟的脖子,简直就是厚重的一圈肥肉包裹而成的,我用尽了吃奶的力气,都按不下去,把周伟给按疼了。
“可以了,可以了,再按下去,脖子都要被你拗断了,晚上还怎么赚钱?”
周伟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赌局上,很快荷官开始发牌,周伟看着自己的两张牌,陷入了沉思,开始考虑这一局要怎么玩,要怎么下注的问题了。
我站在旁边,微微点头看着他。
心里面其实也非常的亢奋。
辉仔前面两次赚钱,简直太容易了。
两个晚上,赚两百万,这样的事情,对我这种从来没见过钱,没见过大钱的人来说,简直和天方夜谭一样。
现在老子也有这样的机会了?
心里面的侥幸,今天晚上老子也要大赚一笔了。
甚至在心里面已经开始在慢慢想着要怎么让周伟多玩,多下注,把这个下注金额给提升了。
辉仔说大只佬周伟是来洗钱的,洗钱的人,一般都是随意玩两三句,意思一下差不多就走人了。
因为他洗钱的目的已经达成,根本不需要多停留。除非玩的实在开心,或者赢钱了,才能让他沉迷多留一会儿。
“妈蛋!周伟你可千万要多赢几局,老子第一次有赚大钱的机会……”
我也开始在心里面暗中记着周伟的下注总额。
辉仔说的非常对,这大只佬的堵风和他的庞大体型一样豪迈,每一把,下注的时候,他都下到了赌局上可以下注的最高限额一百万。
第一局,他就把二十块泥码,推了出去,那制作成本估价也就几毛钱的长方形泥码,在这里每一块代表着五万块钱。
一两块的泥码,大概是一个正常上班族一年的收入吧?
这种一掷千金的感觉,我是一辈子都体会不到了。
心里面也一直在暗中想着,既然周伟是来洗钱的,那我要怎么样才能抓到他洗钱的证据?
好像无从抓起,因为等下他还我一千万的钱,一定是黑钱,但是要怎么证明呢?
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没办法指证那就是黑钱。
通过叠码仔,通过客户自己来洗钱的,好像确实不好抓出证据。
只有那种大客户和赌场签订洗钱协议,通过赌场工作人员来运作的,那种才有证据可以抓。
至少有一个协议在,还会有更大的动静。
第一局,庄家赢了,周伟面前的二十块泥码,被荷官用小推子推到他身前。
一下子亏了一百万,我暗中观察这大只佬周伟的脸部表情。
妈蛋!
压根没有任何反应,脸上双眼微眯,甚至还带着笑意,根本没有心痛滴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