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古代医学的入门课程。
第三日,温习了前两日的知识点,又讲解了人体的各组织肌肉。
胡言的学习能力很好,放到现代那就是学霸水平,只是学霸遇到了韩镜这个学神,那也得心甘情愿的低头。
秦鹿不是个正经老师,教授他们知识也是非常规的方法,今天讲的是医学,明天就可能跳到数学或者是物理化学。
胡言晚上会点灯熬油的进行复习,韩镜则会提前看看别的。
过目不忘这项本事,真的让人羡慕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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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孙大夫被下了大狱,并且因诬告罪,不日问斩。”
胡言从外边采购回来,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秦鹿只是听了一耳朵,并不关注。
也不会去怜悯对方。
怜悯这种情绪,她很久没用了,而且还少得可怜,压根泛滥不起来。
“自作自受。”
如此,也能用孙大夫的死,去震慑另外两家医馆,算是死得其所。
她的便宜,岂是好占的。
“不过有百姓去县衙为孙大夫求情,说孙大夫罪不至死,毕竟对华阳县的百姓有再造之恩,疫情刚过就斩杀有功之人,太难听也不好看。”
若不是知晓背后的内情,胡言恐怕也觉得孙大夫情有可原。
即便孙大夫真的恶毒,县令也着实不是个东西。
为了自己的目的,一点面子功夫都不做了。
也难怪,能纵容儿子在县里开赌坊,惹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做爹的能好到哪里去。
为了飞黄腾达,那位大概率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秦鹿懒理背后的弯弯绕,心中如明镜,只要没舞到她面前,她都不会去多管闲事。
但凡孙大夫是个不那么贪婪的,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见她当真不在意,胡言道:“夫人就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秦鹿嗤笑,“那群人还能反了天不成。”
别看现在去拉帮结伙的求情,真要涉及到他们自身的利益,有几个头铁的敢和县衙硬碰硬?
遇到危险保管跑的比谁都快。
“只有刀戳在自己的心口才知道疼,杏林堂对他们来说,终究是外人,还能豁得出性命?”
胡言摇头,那肯定不会。
虽说留在华阳县时间不久,对这里的一些风土人情却了解不少。
县令是个贪财好色且官瘾很大的混账,你要说他昏庸自是不假,可你要说他笨,那就错了。
在华阳县任职十几年,他之所以还能安稳的坐在那个位子上,就因为这狗官善于揣摩人性。
他一只都踩在老百姓的底线上张牙舞爪。
让你恨的牙根痒痒,却也不至于被逼到绝路。
能把为官之道做到这个份上,除非是必死之局,否则他这种人,后半辈子落魄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