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溟的声音听起來有些难堪:“萧烬來了。”
景澈哆嗦了一下。
只见萧烬巨大的人影从里面踱步出來。脸上扯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道:“唷。红衣。原來你还活着呀。”
景澈扬起一个镇定的笑容:“怎的。你不是说。要是不活着回來。后果自己晓得么。我哪敢这么容易就死了。岂不是对不起修罗场和萧大人你的栽培。”
“你倒是还记得我说的话。我当时说的。可明明是活着回帝都吧。你回到修罗场……这算是什么意思。”
石壁堆砌的过道里头很冷。远远可以听到人们因厮杀而发出的哀嚎声。萧烬的声音阴阳怪气。景澈身上披着司溟厚实的大衣。后背却已经惊出了一声冷汗。
萧烬恐怕是怀疑她要用假死來获取自由。而司溟是帮凶。以他多疑的性格。恐怕她无论如何就是都沒办法说清楚了。
四周突然围上來许多全副武装的士兵。景澈的心愈发往下沉。从前四年她能获得萧烬信任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像是一个傀儡。只会执行任务。沒有任何自己的想法。而一旦傀儡有了自己的想法--那主人恐怕就会动杀心了。
“怎么不说话。”萧烬讥笑着上下打量景澈。“傅邺告诉我。星轨上显示最后一刻**神玺已经现世了。而且还是在迦凰山方向--这不会是你拿了吧。”
“我沒有拿到。”景澈从牙缝里逼出几个字。她对萧烬说话却一直也都沒怎么客气的。
“搜搜看就知道了。”萧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鸷的光。
立刻就有士兵上來要搜景澈的身。陌生男人的手碰到身上泛起一种莫名的恶心。景澈下意识想躲开。却被更大的力禁锢住。
倒是司溟先发了火。劈手打翻一个士兵:“萧大人。在我的地盘上。搜人好歹也要经过我的同意吧。”
司溟如此一说。萧烬身后的士兵不停手反倒蜂拥而上。将景澈和司溟牢牢制伏住。
萧烬从袖子里掷出一枚令牌扔到司溟面前。这是皇帝的令牌。见到令牌如同见到帝王。任何命令都不得违抗。司溟的脸色变得有些铁青。也只能任何这些士兵在自己的手上套上铁链。压入刑房之中。
司溟不再动弹。萧烬瞟了一眼景澈。吩咐道:“搜身。”
景澈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绝不可能逃出这个地方。也生怕连累司溟。只能任由一群士兵受了萧烬的命令。放肆地将自己的衣服全部剥下來。
刑房中央的火盆里的碳烤得火星四溅。景澈被牢牢固定在一张刑椅上。双手都被铁链禁锢着雪白而玲珑有致的tongti暴露在一众男人贪婪的目光之中。她浑身都在战栗。
被固定在刑架上的司溟已经不忍地别开脸。闭上了眸。
萧烬拎起地上景澈的衣物抖了抖。沒有抖出任何东西。顺手就扔到炭盆里烧了。嘴上道:“嗬。看來沒带在身上啊。”
“不过我说红衣。你身上这些痕迹--倒是有趣的紧啊。”
景澈的睫毛颤抖着不敢睁开。她知道自己身体上的是什么--那回与百里风间欢爱后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