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说的太多,到了最后,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不知道台上的男明星又说了什么,一下点燃了现场的氛围,台下的女生们又开始激动,人群重新涌动,要朝着台前挤。
南亦的眉宇轻轻地皱了下。
他们这一次没被人群挤走,他的后背却不停地被人挤着,于是就越来越贴向了白言尔。
南亦原本还在控制自己的身体。
结果,他一垂眸,看到了白言尔眉目里写满的排斥和厌恶,心一疼,脑仁也疼了起来。
原本就没有笑意的脸上更是冰冷。
千里冰封,万里飘雪。
后面的人又是一推,他顺势就靠在了白言尔的身上,大腿就叉入了白言尔的腿间。
人潮汹涌,一推一撞。
坚硬就抵上了柔软。
白言尔第一次没有反应过来,嘴唇还不小心撞上了他的脖子,他身上的烟草香浓烈得令她作呕。
第二次,她就感觉到了。
这个男人是个登徒子。
白言尔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眸光流转,想也不想地屈膝。
只是还没有顶上去。
就被禁锢住了。
南亦的眼睛黑的深沉,没有一丝光亮。
白言尔的每一丝反应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地***了他的心里,把筛子似的心脏继续捅得血肉模糊。
他又盯着她看了一会。
薄唇讥讽,什么话都没说,一把松开了她。
还从西服的领口取出了手帕,一根一根、细细地擦着手指,那般用力,仿佛他刚刚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他转身就走。
腿很长,没一会就消失在了拐角。
隔着人海,白言尔还是捕捉到了,他把擦过手指的手帕扔进了垃圾桶里。
白言尔胸口隐隐作疼。
她愣怔着,抚摸了一下胸口。
大概她是被气得胸口疼吧,这他妈什么男人啊!
她压下了胸口的浊气。
*
南亦在大厅的另一侧看到了顾若和南瑾夔。
南瑾夔等得无聊,正蹲在一旁看别的小朋友一家三口出来玩。
他的视线里突然看到了爸爸,就站了起来,特别开心地喊道:“爸爸。”
南亦神色里的冰冷还没有散开,一双黑眸沉静没有波澜,在南瑾夔的脸上停顿了下,然后就移开了。
他自以为自己情绪控制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