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月这才哼了一声,道:&ldo;你倒是会故意吓我一跳。&rdo;宇文长风笑了一笑,在她额前一吻,道:&ldo;吓到你了吗?&rdo;溪月点点头:&ldo;怕得要命。&rdo;宇文长风怜爱的在她脑门上一弹,道:&ldo;难得你这丫头也有害怕的时候。&rdo;溪月撒娇的偏着脑袋道:&ldo;我怎么不怕?是女子都会怕。要真是遇到坏人,我就去死。&rdo;宇文长风抱了抱她,安慰道:&ldo;好了,现在不用怕了。咱们快点回去。&rdo;他伸手去牵溪月的手,溪月打了个呵欠,跟在他身后。回到竹雨斋,宇文长风躺在溪月身边,见她闭目睡的沉静,替她盖好被子。溪月翻了个身,睫毛一闪,拍着他胸口道:&ldo;你刚才怎么不提着剑去?&rdo;&ldo;提着剑去干嘛?&rdo;宇文长风知道她耿耿于怀,故意笑着问。溪月睁开眼睛,凝望着他的神情,没好气道:&ldo;杀我啊,难道你不是去捉奸?&rdo;她的情绪里分明带着不悦,宇文长风不知如何和她解释,只好带着歉意哄她:&ldo;你半夜忽然不见了,难道我会不担心?&rdo;溪月这才笑了,轻抚着他胸膛,&ldo;我给父亲送酒去了。&rdo;宇文长风侧过身,握着她的手道:&ldo;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太医嘱咐过,父亲的身体不宜饮酒,母亲和姨娘们才不让他喝。你倒好,偷偷送酒给他。&rdo;&ldo;只喝一点点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一向觉得,父亲已经上了年纪,不如让他过的快活一点,你说是不是?&rdo;溪月把脸贴在他胸口蹭了蹭。宇文长风轻抚她的秀发,笑道:&ldo;怎么不叫他爹爹了?&rdo;溪月抿嘴一笑:&ldo;父亲说,他家乡的风俗是称呼父亲为爹爹,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人叫爹爹了。无人的时候,我便叫他爹爹,他高兴的很。&rdo;&ldo;你真是他的乖媳妇。&rdo;宇文长风打趣的说。溪月揪着他的耳朵,假装生气道:&ldo;原来你一直在偷听。坏人!&rdo;宇文长风在被子里搂住她,笑道:&ldo;恰好听到而已,这就叫坏人?好好,我是坏人。坏人总得有点坏人的样子。&rdo;溪月听他一阵坏笑,娇羞的把脸深深的埋在他怀里。宇文长风轻轻撩开她的长发,解下她亵衣的绣带,轻吻着她娇艳的樱唇、微微颤抖的身体。销魂无限的缠绵,刹那便是永恒。欢爱之际,彼此紧紧相拥,似乎要和对方融为一体。&ldo;长风……长风……&rdo;溪月娇弱的呻吟,在他身下婉转承欢。&ldo;嗯?&rdo;宇文长风早已心神俱醉,含糊的应了一声。&ldo;你坏死了。&rdo;溪月在他耳边低语一句。宇文长风一阵狂笑,在她雪白的香肩上深深一吻。溪月肩上一阵刺痛,粉拳捶了他一下。月色朦胧,黑暗中,她白皙得犹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肤,娇嫩的像花瓣一般发出淡淡的清香,身体柔软若无骨,飘逸如云的秀发洒落在枕上,缠绕着他的身心。最让他心动的是她美丽的脸上总是在甜蜜间带着一抹羞红,从新婚时直到现在,那绯丽的艳色为她平添了一份矜贵。忽然一声巨响打破了夜的静谧,溪月听到动静,在宇文长风怀中微一颤抖。&ldo;出了什么事?&rdo;她的眼睛里有了一丝惊惧。宇文长风安慰的吻了她一下,道:&ldo;像是宫里在放炮仗。别怕,我出去看看。&rdo;&ldo;你别去!&rdo;溪月□的双臂紧紧的抱着他,似乎很害怕,宇文长风只得重新躺下。不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靠近。&ldo;公子……公子……出大事了。王爷和长公主请您去前厅。&rdo;瑞雪的声音自卧室门口传来。宇文长风心里一凛,不得不放开溪月下c黄去穿衣。溪月也坐起来,拉过被子遮住身体,不安的看着丈夫。宇文长风穿好衣裳后,系了腰带,坐到c黄边,轻声向溪月道:&ldo;小月亮,你先睡着,我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rdo;这本是c黄第之间他对她的爱称,此时听他这么叫她,溪月脸上一红,忙躺下滑进被子里,眼神中却始终有一丝不安。宇文长风轻抚了一下她娇柔的面颊,才转身而去。瑞雪一脸焦急的站在水晶帘外,见宇文长风从屏风后出来,忙道:&ldo;公子,出大事了。宫里的王常侍到咱们府里来传话说,皇上归天了。&rdo;宇文长风闻言一惊,忙快步向院中走去。等他赶到前厅时,齐王夫妇和宇文啸风已经在厅里来回踱步,宇文逸风还没有到。长公主一见到宇文长风,忙上前道:&ldo;风儿,你和啸风这就随你父王和本宫进宫去。&rdo;宇文长风略一沉吟,才说了声好,他惦记溪月一个人在房里,自己若是不回去,她肯定要担心,但是皇帝归天,事情紧急,他们一家不得不进宫去奔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