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今天晚上最好笑的笑话……”
……
再也呆不下去了,这种感觉比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扒光了衣服还要可怕。不再做任何停留,小女人坚定的抬脚走出花园,扔下身后一阵哄然的嘲笑。
如果说从前的冷遇都是云正沧一个人给的,那么今天,她的不幸就是突然加倍了,苦难像一棵大树,不但没有因为她的委屈求全而减少,反而越长越大,遮天蔽日。
纤薄的身子无力的依靠在房门上,好像从花园走回来,已经耗尽了她全部力气。
没有眼泪,没有痛哭,锥心刺骨的痛已经麻痹了全身的神经。
苍白的小手抬起,视线没有焦聚的扯着裙子拉链,刚刚在花园里的一幕幕,清晰在眼前放映着……
痛,快要窒息的痛在胸腔里冲撞,让她呼吸困难,好像心脏被人绞扭着撕扯似的,向四肢百骸蔓延。
砰!
房门被人从外面重重推开,惯性把娇弱的小女人撞倒在地,脸朝下趴在冰冷的地上,尖巧下颌硌着大理石地面,她竟然没感觉到身体上传来疼痛。
“为什么不听话?我叫你走了吗?”男人声音带着怒气,愤然从头顶落下,坚硬的皮鞋挑起她的下颌质问。
“我回来换衣服……”忍着痛楚,她的声音保持淡然的冷漠。
“换衣服?你觉得别人穿过的衣服很脏?”云正沧蹲下身,凑近她缓慢问道:“比你的身子,还、脏、吗?”
“……”岳知画沉默,像一只失去灵魂的木雕,不悲不喜的茫然无神。
看着这样的她,云正沧突然有些烦躁,大手一把将纤瘦的身子拖起来搂进怀里,紧紧的抱着了无生气的人儿:“画儿,你是不是很痛苦?这几年我让你过得不幸福,是吗?”
似怒非怒的眸子望着巴掌大的脸儿,掌心摩挲着她刚刚受伤的下颌。
他的话引来小女人心底一阵酸楚,闪动着水雾的眸子有了一丝反应,转向他好看的脸庞。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她的心意已经表露无遗。
“你、也、会、痛?”云正沧声音冷冽,露出鄙夷的神色嘲讽:“你所感受到的,只是我痛苦的一部分,永远也不会比我更痛!”
近乎咆哮的声音像在控诉,震得岳知画耳膜生疼。
蒙了一层水雾的眸子,凄然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他更痛吗?他真的知道这几年来自己心有多痛?
她的眼神那么揪心,看得云正沧胸口处闷得发慌。
薄凉的唇没有预兆的俯下,带着怒气的含住她的,惩罚般疯狂撕咬、碾磨。
“唔……唔……”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小女人本能的挣扎,口腔里是女人淡淡的唇膏香味,混合着男人掠夺的气息。
并不是她专用的口红,是属于刚刚那个嫩模Mary的。
想到云正沧刚才也这样吻过那个女人,岳知画突然有点想吐。
可是力量不如他大,再怎么努力挣扎也无法脱身,小女人情急之下狠狠的合上了贝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