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次,许绾柚却并没有如愿以偿地看到司理和上次一样手足无措。
他既没有慌张地跳起来,也没有同手同脚回自己的座位,只是原本在替许绾柚缓解胃部不适的手猛地一顿,随即贴着她肋下滑到腰侧,五指收紧掐住了她的腰。
“!”许绾柚原本惬意半眯的眼睛瞬间睁圆。
疼倒是不疼,但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衣料,她清晰地感受到了司理掌心指腹滚烫的温度。
许绾柚惊讶抬眸,冷不丁撞进司理幽深漆黑的眼睛里,心中顿时狠狠一跳。
只是她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对方已经低下头来——
右边耳垂突然传来轻微的痛感,许绾柚觉得有点像以前被邻居家的小奶狗叼住手指磨牙,凶巴巴的,又舍不得下重口。
而司理在一时冲动咬完之后,似乎担心自己咬疼了她,只敢心虚地松松叼着,然后——
本能又小心翼翼地,飞快舔舐了一下那点其实根本看不见的齿痕。
许绾柚感觉包裹耳垂的高热像一种急速传染的病毒,从她的皮肤、毛孔渗透进血液里,然后带着攀升的温度瞬间席卷全身,令她指尖都忍不住发麻,倏地蜷缩起来。
而始作俑者直起身,竟还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她,顶着那只红得厉害的耳朵,无可奈何似的小声道:“你不要总说这样的话……”
许绾柚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直接给定在了原处。她整个人像快要被蒸熟,从里到外都红透了,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真心话系统?
呵,它在这个情况下就是个弟弟!
因为许绾柚现在脑袋里完全空白,变成了很久以前那种丢失了信号的老电视机,只剩下一片白花花的雪花屏,根本说不出一句话!
司理垂眸看着面前人。
她整个人都红红的,连眼皮都是粉色,漂亮的眼睛里泛着一层水光,莫名有种惑人的湿意。
司理慌乱地遮住她的眼睛,哑声道:“也不要这么看着我……”
眼前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许绾柚过载的cpu勉强恢复运转。
她抬手捂住自己现在仍在发麻的耳朵,却忘记去扯司理的手,只是惯性又仰起一点头,隔着将她眼睛盖得严严实实的手掌“看”向他,气道:“你才不要倒打一耙,明明就是你先犯规!”
然而这一幕落在司理眼中,却是火上浇油。
挡住眼睛,他的注意力便不可避免地全部落在了许绾柚的下半张脸。
粉嫩柔软的嘴唇张合,红色的、湿润的舌尖含羞似怯地缩在整齐的贝齿之后,引诱着人去探寻。
白色的窗帘被室外的晚风吹起,司理伸手抓住一角顺势掀起,将他和许绾柚笼罩在内,低头覆了上去……
司理所有的幻想与实践都来自于许绾柚,而后者亦然。
在此之前,两人最亲密不过是你来我往的啄吻,并且不知为什么,都有意无意地避开了嘴唇。
不会接吻的两个人如今笨拙的贴在一起,也只会茫然又难耐地摩挲着,交换彼此的呼吸与温度。
许绾柚觉得司理呼出的气息堪称炙热,灼得她异常的渴。
她想说自己急需一大杯水,加冰的那种,可是话到嘴边却被全部堵住了,头脑发晕之下直接张嘴咬了一口。
攫取或许是雄性的天性。
贝壳刚张开一点缝隙,便被抓住机会撬开齿关追了进去,本能地寻找躲在里面的柔软内里。
从窗口吹进来的风似乎也带着海水的味道。
令司理无端地生出一种错觉来,好像他和许绾柚变成了两尾鱼,相濡以沫的纠缠才能活下去……
时间在这一刻是静止的,只有他们彼此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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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天鹅!难怪说小别胜新婚,古人诚不欺我!这干柴烈火一触即燃的张力,搬张床过来就能原地表演一个滚床单了姐妹们!
宋菲菲看着那条薄薄的,被光一照就几乎遮不住什么的装饰性窗帘,差点原地发出狼叫。
嗷嗷嗷嗷嗷——这不收费合理吗?这不合理啊!不要阻止我打钱给东宫夫妇凑奶粉钱啊喂!!!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