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过节,乔安年都会给小孩儿一个压岁包。
今年也不例外。
跟往年一样,也是早早地就去银行取了全新的现金,装在簇新的红包里。
窗外的烟花,比任何时候都要密集。
床上的两个人拥吻着,簇新的红包被随意掷在了浅灰的床单上。
在晚会主持人热情的声音中,新年的钟声被敲响。
除夕辞,春节至。
…
昨天晚上精力消耗得太多,乔安年睡到中午才醒。
窗帘拉得很密实,房间昏暗。
乔安年张开眼,转过头,没在床上看见小孩儿。
乔安年眼露疑惑,这大过年的,小楼起这么早的吗?
拿起床头的电子时钟看了看,才发现,是自己睡得死,太沉,时间是一点也不早了,都快12点了。
乔安年生物钟向来醒得很早,就算是宿醉,也没有一睡就睡这么长时间的。
穿上拖鞋,乔安年去拉开窗帘,窗外的阳光一下子就洒了进来。
冬天看到太阳,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一件事。
乔安年弯了弯唇,嘶——
他的嘴巴怎么这么疼?
乔安年食指轻碰着自己的嘴唇,一头雾水地走到盥洗台前。
脸上轻松的表情,在看见盥洗台镜子里的自己时,陡然转为错愕。
他的嘴,是被啃了吧?
无论是上唇,还是下唇,都有好几处破了口。
但凡他昨天晚上,稍微去照了眼镜子,他后面都不可能纵容小楼继续霍霍他!
这也啃得太厉害了!
乔安年先是去了贺南楼房间,没见到房间。
他下了楼。
两个人在楼梯口处,打了个照面。
一个上来,一个往下。
乔安年没见到人时,还想着等见了人,一定要好好教育一通。
这会儿,人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却一点也没了先前的念头。
乔安年也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对于早上醒来没见到小孩儿人这件事,多多少少有一点点,小小的不开森。
毕竟,昨天晚上两人才确定关系,醒来的第一眼,当然是希望对方就躺在自己边上。
小孩儿还穿着还是昨晚上他买的那套新年睡衣。
睡衣的领口跟他身上穿的这套一样,都敞得特别开。
昨晚上他全程不在状态,这会儿他才发现,小楼穿这一套,欲得要命——
领子低到胸口的位置,露在外面的肌肉结实而又匀称,特别性感。
男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