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一道:“贤弟,用这般上等兵器联通经脉,不仅当时痛苦难当,且这难过疼痛更要持续两三ri才会慢慢消去。所以,咱们须得酒足饭饱,你再养足jing力,方可进行。如此,才有体力挨过这几ri。”
云水凝道:“全凭大哥吩咐!”
二人来到第二家宅院,文伯正在摆置酒菜。见他二人过来,笑道:“我还没去唤,你二人便过来了。老夫去了这汉丰城中有名的倚翠楼,叫了他们那的红烧酱肘、青荷醉鸡、生焖笋片、松汁豆腐,并配了一壶上等的石泉老酒!”
云水凝道:“文伯费心了!”
文伯道:“云公子再要跟我老头儿客气,我老头儿可要不高兴了!”
三人美酒佳肴,一番畅饮。饭罢之后,云水凝要与文伯一块儿收拾碗筷,文伯却将他推进卧室,叫他休息。牧一则打坐养神。
云水凝自昨ri将晚至今ri上午,先是计划诛杀那小霸王,再又刺杀不成被绑上牙堂,与一众宵小败类周旋。被牧一解救后,又自习练刀法、吐纳,此时酒足饭饱,也是困倦,便自睡去。
醒转来时,天还大亮,却不见牧一。刚爬起身,文伯进来道:“云公子醒了,睡得可好么?”
云水凝道:“这一觉睡得好生踏实。”
文伯笑道:“那便好了。云公子,用宝器通经开脉,绝不好受。当年少爷也用此法,直有两ri多才缓过去。若是要做非常事,得先吃得非常苦。”
云水凝道:“文伯,水凝晓得了。无非是几ri的疼痛,忍一忍便过去了。”
文伯点头道:“那咱们过去罢,少爷在邻院等你。”
二人来到邻院,牧一正负手而立,看那墙外绿柳。见二人进来,笑道:“好久不曾如此悠闲。如今江湖正邪不明,多一个正义之士,便多一分力量。贤弟,你可准备好了么?”
云水凝听牧一所言,似是平ri极为繁忙。只想竭尽所能,为他分担一二。但转念一想,自己一个无知小子,不过初入江湖,何来为牧一分忧之能,不由蹙眉轻叹。又听后边一句似是语带双关,除了问自己是否准备好通经开脉,还似是说江湖路难行。但自问从不畏难惧险,坚声道:“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