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这时候又说道:“接下来,就是统一非洲的事,就让老七挂帅吧,让刘肇基协助他,李定国继续坐镇西域。”
“是!”
马祥麟回了一句。
而接着,朱由校又突然问道:“之前中央朝廷各大官衙派去各藩国,而却因此被当地白夷所杀的事,调查的怎么样,可调查出什么结果来?就如宗室朱由棍这些人,到底有没有找到他们的下落?”
乔可用回道:“一直在四处访查,臣等不敢松懈。”
“如此便好!有些人做了一些事,必须付出代价!”
朱由校说道。
……
“你真是锦衣卫指挥佥事朱由棍?”
徐秉仪问着朱由棍。
朱由棍点头,且拿出了自己的腰牌。
徐秉仪看了后,当即站起身来,看着朱由棍:“你为什么相信我,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在暗中寻找你。”
朱由棍道:“我猜到了,所以,我一直乔装打扮为普通人,不敢露面,但我在尼德兰待这么久,冷眼旁观这么久后,能够笃定,你是忠于朝廷的,所以,我相信你!相信你能帮我回到京师,见到陛下,而让朝廷知道我遇到的事。”
徐秉仪听后道:“我想想办法,你先以我雇工的方式,在我府里住下。”
“多谢。”
朱由棍回了一句。
徐秉仪也就离开了这里。
而朱由棍则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然后才顺手拿起了书案上的报纸看了起来。
报纸上登载的是大明帝军已经挥师南渡,去统一非洲的事。
此时的非洲休达地区,已云集了大量的大明战舰。
飞机成群地飞来飞去,与海上的海鸥一样密集。
朱慈灺叼着烟斗,很是傲然地下了最大的旗舰,且问着一旁的心腹陈威:“有朱由棍的下落了吗?”
“没有!”
陈威回了一句。
朱慈灺又问道:“那李定国呢,你们有没有想到办法,让他来非洲,不把他调离开西欧,那里的白夷的日子就不可能好过,而我们的日子也就跟着不好过!”
“还没来得及想到办法,听说,陛下就已亲口下令,让李定国继续坐镇西欧。”
陈威回道。
朱慈灺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接着,就郁闷地将烟斗往地上一摔:“这老东西!怎么总是坏老子的事!”
陈威这时候建言道:“殿下,要不我们想办法除掉李定国,反正此人和五皇子走得近,省得将来还会坏我们的事。”
朱慈灺听后沉吟了片刻,接着道:“记得做的干净点,别想上次一样!”
“您放心!老范他们还是可靠的!”
陈威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