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关注着事情的进展,就去了茅房一下就立即返了回来,就只等田绪得手或是把她们主仆的衣裙脱了,就大喊,为了能让事情逼真所以两个小丫头她都没支开,就想着到时候是发有她们两个在会更加容易把别的人叫了来,更何况她们两个还很是侯府的人,有她们作证,那事情就更有说服力,所以她指甲里的药还没有特意清洗,听宋暮槿这么一说,宋玉秀就死命地想把手挣脱出去,“你少胡说八道了,什么我指甲里藏了药,是我给那茶杯里下了药,刚才我们走了后,你们主仆两个在那呆了那么久了,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下的?你放开,宋暮槿你快放开我的手!”虽宋暮槿不会武,但是她是常年练箭的人,攥着一个宋玉秀的手那是轻而易举。
“怎么心虚了?你心里没鬼,还怕大夫验你的指甲?”宋暮槿声音冷冷地说道,“我自己给自己下媚药?呵呵呵,宋玉秀你是不是脑子长了草?”
“你当然不是给你自己下的,你是要给我吃的,你要害我!”宋玉秀尖锐道,“你快放开我的手。”
这死丫头怎么这么大的劲,怎么都挣脱不了。
“我害你?宋玉秀,你这颠倒黑白,睁着说瞎话可真是脸都不红一下。”宋暮槿目光嘲讽地看向她,“害你?我为何要害你?你是哪一点值得我出手?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还真当自己是做得天衣无缝?”
扭头看向看向一个小丫头,“你去把大夫追回来,。”
“你胡说,你胡说。”宋玉秀大声叫道,“你嫉妒我,你从小就嫉妒我,你嫉妒我比你过个好,比你过得舒服,如今我更是嫁得了如意郎君,你见不得我,所以要害我。”
那小丫头下意识看向胡氏。
胡氏面色阴沉沉的,咬牙恨声道,“快去,把大夫追回来!”
是不是真的,那大夫回来一验就知道了。
竟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行如此下作的事,他们还有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若说宋玉秀和田绪算计宋暮槿,那后面楼上可是有文公子在呢,那死丫头主仆两个若是不幸中了人家的奸计,那还不得让文公子全都看了去?若失了身,那侯府的脸都丢尽了,这可比宋暮槿这死丫头伤人还要来得严重!
若宋玉秀说的是真的,那宋暮槿给宋玉秀和田绪下药,那文公子看到了文家人知道了,那他们会怎么看侯府?
难道她知道今日文公子来了?可这不可能啊,她都是昨晚临时知道的,侯爷一开始并没有跟她说的。
更何况,宋暮槿要打听侯府的事,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一点胡氏还是有信心的。
不过——胡氏目光轻轻地瞥了眼妙心。
这丫头身手不错,难道是她发现了?
应该也不可能,后面的小楼可是离得有段距离的。
不过——今日这事不管是谁算计谁,都是把他们安排好的事给弄砸了!胡氏非常愤怒。
小丫头应了一声就去追大夫。
宋暮槿和宋玉秀各执一词,许春分自然是相信宋玉秀的,见她的手背宋暮槿攥得死死的,就去掰,“北北,北北。你先放开你秀儿姐,你看你秀儿姐脸都青了,还有她的手,都被你攥红了!”
不用力又掰不开,用力又担心伤到了宋玉秀,许春分就试了几下后,就只好放弃,伸手楼着宋玉秀,目光看向宋暮槿,“北北,你这是怀疑你秀儿姐给你下药?你怎么能这么怀疑你秀儿姐呢?你们是姐妹,是一起长大的好姐妹,这些年你秀儿姐对你多好啊,北北你不能这么没有良心,不能冤枉你秀儿姐!”
宋暮槿笑了,淡声说道,“是不是冤枉她,等会大夫来就知道了。”
许春分都能感到宋玉秀的颤抖了,不禁扭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扭扭头把心里的的想法压了下去。
女儿又不是傻子,还能帮找自己的丈夫去睡别的女人?
可是宋玉秀哆嗦成这样——她又觉得不安。
许春分想了想说道,“北北,你已经把你姐夫伤成这样子了,你还要往你秀儿姐身上捅刀子吗?你放开了你秀儿姐,有什么好好说,大夫来了等会让大夫验就是了,不过,可说了,你也要验,秀儿说得对,她离开后就你们主仆在!”
母女两人是一个鼻孔出气了。宋暮槿笑了下,没有动。
倒不是担心宋玉秀会趁机把指甲里药给弄掉了,而是,就这么放了她的手,她们还当她宋暮槿是好说话,好欺负。
宋兰平气得紧紧地咬着后槽牙。
许春分是盲目相信宋玉,可她却非常冷静。
这件事——十之*是宋玉秀和田绪两人做的。
许春分夫妻两个是一直没有注意田绪,可是她却是注意着的。
这两个王八蛋,没脑子的蠢货!他们也不想想今日谁请的他们,竟然敢这么算计着宋暮槿!
侯爷和夫人再不喜欢宋暮槿,那也是他们的女儿,难道能见着别人这么害她?而且还是要毁她的清白!
他们两个是觉得活够了吧!
见得在许春分怀里颤抖着宋玉秀,宋兰平心里就更加相信,只恨不得上前一巴掌把宋玉秀给拍死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