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曼曼飞起一脚:“有多远滚多远!”
路少爷落寞的滚走了,不一会端着一盆大闸蟹放在桌上,气哼哼的:“吃吧,没长心的死丫头,为了给你弄这个都被夹手了。”
严曼曼放下手里的螃蟹,招手:“过来,我看看。”
路之恒的手很金贵,赌牌的手嘛,平日里小心又小心的爱护,比女人护脸都费神。
严曼曼说:“没事的,青了一点点。”
呜呜,你敷衍我!
路之恒很受伤:“怎么没事,你仔细看看,有两个小洞。”
严曼曼仔细看了看,果然有洞,咂咂嘴:“那咋办,不然去医院上点药包一下?”
“不用了,怪费劲的,吃螃蟹吧。”
或许是下午被柏少阳刺激到了,或许只是简单想哄路之恒开心,总之,她把哪根破了点皮的指头含在了嘴里,然后含糊不清地说:“唾液可以杀菌……”
呆若木鸡的路少爷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痴呆呆的看着严曼曼,傻了。
接下来的事用路少的话讲,没按常理出牌。
事情的经过是这个样子滴。
路少爷激动之余一把抱住严曼曼随后就把人家按倒在床上,激动的舌头直打转:“曼曼,你是喜欢我的对不?那什么,要不咱俩试试得了,反正都是单身,你说呢。”
严曼曼玩命挣扎,好心换歹意,这个损人!
“行不行啊,说话呀。”路少爷说完这句就迫不及待的把人家嘴堵上了。
严曼曼差点没背过气去,好容易挣脱开,这顿给他揍。
路少爷委屈的,捂着脑袋愣理直气壮地说,严曼曼没说“不行”,所以才那么大胆子的。
典型的倒打一耙,严曼曼气的:“你亲我,我能说出话来么?贱人,占人家便宜!”
哇……路少爷打着滚的嚎哭:“妈妈,有人欺负我快来救救我呀……”
这要换做以前吧,严曼曼一准陪他玩会,拍拍他哄哄他,什么小恒恒,谁欺负你啦我帮你揍他等等,但今天心情着实的不好,所以严曼曼理都没理他,抓了个大闸蟹开始啃。
独角戏很难演,路之恒泄气了,凄凉的缩成一团躺在床尾处,心呐,像六月飘雪,含冤带恨的。
严曼曼把蟹黄吃干净,把蟹肉扒成一堆踹了踹路之恒:“路二,蟹肉扒好了,吃不吃?”
“哼!”路之恒冷哼着,又往床尾处挪了挪。
“不吃是吧,那我可都吃啦。”
路之恒死人一样没个动静。
嘿!上赶子不是买卖跟我装是不!严曼曼翻了翻眼睛,我这暴脾气,惯着你!
八个大闸蟹严曼曼啃掉五个,撑得,一打嗝都是蟹黄味儿。
“路之恒……”严曼曼踢了踢他:“你不吃我可都吃啦。”
没反应。
严曼曼乐了,好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洗澡吹头敷面,严曼曼弄了差不多一小时,待她回到卧室一看,顿时腿软了。
路少爷一动不动。
“路之恒,”严曼曼哇的一声使劲晃悠他:“你怎么啦,醒醒啦……”
路之恒也够坏的,被严曼曼翻过来仰面躺着还保持着蜷腿的姿势,死了一样。
严曼曼抽了他两嘴巴见他还是没反应,哆嗦的探探他鼻息,无。心跳,无。完了,死了。
来不及想他为什么突然嗝屁,严曼曼已然懵了,一边哭一边给他做人工呼吸,溜出的鼻涕眼泪糊了路之恒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