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都是孤的良臣,切莫因此事而争吵。”
秦熹笑着摆了摆手,继续道:“既然诸位爱卿都觉得陈将军可封宣威将军,那孤便依了
诸位之言。”
“传孤的旨意,封陈冬济为宣威将军,陇右节度使,任巡防营副统领,食邑百户,赐黄金千两,锦缎五百匹,府邸一座。”
秦熹威严的声音在殿内回荡,众人愕然。
一个平民百姓,一跃成了从四品,居然还食邑百户,甚至连府邸都给了……
圣上就这么偏心秦飞盏一系吗?
不等他们回过神,秦熹的声音再度响起。
“巡防营副统领沈如山,为人刚正不阿,副四海之具詹,忠君爱国,特封其为殿前司指挥使,领巡防营,督京畿之安危,护大秦江山万年!”
声音落地,陈冬济强压着心头的激动,当即磕头谢恩。
沈如山则显得淡定许多,施施然上前跪地行礼。
众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这朝堂上此时只能看到秦飞盏一人。
徐青云更是气得不行,心头怒火再度燃起,恨不能将秦飞盏当场烧得灰飞烟灭!
然,事情已成了定局,众人还得为他们的前途考量。
一时间,文武百官纷纷上前道贺,主动示好。
一位新晋的宣威将军,一位殿前司指挥使,背后又是英国公和镇远侯,未来可以说是一条金光大道,万人之上的大将军之位可谓唾手可得,谁又能不眼热呢?
秦飞盏站在众人身后,目光遥遥落在了徐青云身上。
二人目光相撞,徐青云眼底掠过一丝怒意,愤愤拂袖。
是夜,秦熹在宫中设宴,为陈冬济庆贺。
宴上,向陈冬济道贺的官员络绎不绝,言语间颇有些讨好的意味。
酒过三巡,众人三
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国事又或议论诗词,也有人借着酒劲说着一些看似不着边际,却让人心惊的话。
幸而,秦熹因中毒之事精神不佳,早已回宫歇下了。
秦飞盏与陈冬济二人并未回府,而是到了走到了御花园。
跟随他们而来的,还有原本东篱寨的山匪霍云,如今他是陈冬济的副将。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的便是这个意思。
到了无人的角落,陈冬济和霍云蹭得下就跪在了地上。
“多谢秦大人知遇之恩!”
二人毕恭毕敬,秦飞盏笑着摆了摆手。
“这里可是皇宫,要是让人看到你给我下跪,别人还以为我要造反呢。”
“快起来。”
两人却朝着他磕了个响头,这才站起身来拘谨地站到一旁。
“你们也不必这样,坐下吧。”
秦飞盏落座,三人攀谈一番,当听闻秦飞盏遇刺之事,陈冬济当即拍桌,怒道:“属下不过带兵在外半月,朝中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