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盏一脸无语摆了摆手,“大舅哥就别操心了,和谈的事,必成。”
“告辞!”
话罢,他拽着余素蒙就开溜了。
沈清和怔怔站在原地半晌,只觉天旋地转。
秦飞盏回府后,自然少不了被秦修一顿训斥。
可话没说几句,宫中便来人请秦修入宫。
秦飞盏乐得清闲,躺在院中花架下陷入了沉思。
没多会便有人翻墙而入,附在他耳
畔耳语了几句。
秦飞盏神情微变,立刻与那人从后门溜了出去。
此时,京中已传遍陈国与炎国同意大秦提出的赔偿,不日便签订国书。
魏然听到消息,气得调教。
“他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先是圣上赐婚,又官拜四品,现在陈国和炎国居然就轻易答应了赔偿!”
见荀瑛悠然自得地饮茶,魏然更是气愤。
“难道,你想看着秦飞盏办成此事?”
“不然呢?”
荀瑛抬眉,眼中露出寒芒。
“和谈是为大秦争取利益,此事成,于国于民都是好事。”
魏然咬牙,“可他秦飞盏凭什么?”
荀瑛一脸淡然,眼睛眯了眯。
“如今朝堂,他秦家越是风光,日后衰败越快,你急什么?”
“能不急吗?”
魏然气愤地在屋内踱步,恨恨道:“你爹跟秦修和沈渊那俩老东西斗了那么久,他们不是照样站在朝堂上?我可是听我爹说了,圣上这步棋是在为未来储君铺路。可他秦家……”
“你爹说得对。”
荀瑛打断了他的话,将茶盏放在桌上,眼中闪着幽光。
“圣上是在铺路,然一朝天子一朝臣。秦修和沈渊自诩谨慎,跟谁都不亲近。日后无论谁登上帝位,想必也不会留着身有军功,独善其身的臣子。”
魏然愣了下,登时双眼放光。
“这……功高
盖主?”
“对。”
荀瑛眼中露出怨恨,“任他秦飞盏天高海阔,可不得圣心,秦家难逃一死!”
敢娶沈清澜,只有死!
“我想起一件事。”
魏然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眼中满是怨毒。
“过两日不是昭阳帝姬的诞辰吗?咱们不如……”
荀瑛微微歪头,忽然明白他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