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乐:“大乔呢?大乔最近很忙吗?怎么我们聊了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有冒泡。大乔,出来!!!”
乔安年:“他手机没带。等他下午回来,我跟他说。”
林乐乐:“ok。”
林乐乐他们甚至没有问,乔安年的手机没带在身边,那是谁在给他们发信息。
对于他们明明艾特的是大乔,结果却是小楼在回他们信息,或者是他们艾特小楼,结果是大乔在回他们这件事,群里的人早就习以为常。
…
乔安年最近被专业课的小组作业弄得焦头烂额。
他专业学得算是好的,但是写出来的程序也不太能跑,小组里的其他成员就更别提了。代码这个东西就是,只要有一个数据错误,都有可能导致前功尽弃。
往往一个小组作业,他们要花上好几天的时间。
加上经过上次让小楼帮他写改了一次代码,乔安年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在专业上跟小孩儿的差距,对自己更加严格要求。尽可能把代码精简化成了一种执念。这就导致小组其他成员苦不堪言,让他们把程序给正确地写下来已经非常为难他们了,还要尽可能精简,这不是为难他们么。
但也因为这样一来更有挑战性,进步也最大,对他们能力的要求也更高,因此,哪怕班级里的同学都知道跟乔安年一组作业的困难程度会从“艰难求生”模式,升级为“地狱模式”,还是有很多同学在随机组队时,想要跟乔安年一起组队。
也是为了专心完成小组作业,最近这段时间乔安年经常上课也不带手机去学校,而是等到下午放学回来,才会看一眼手机。有时候因为要赶作业,忙完往往很晚,到晚上睡觉前,也未必会想起来要看手机。
“嗯?乐乐他们说要聚餐吗?什么时候?他们现在在群里说吗?”
乔安年坐在电脑前,在看一个摄影up主的视频,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灵感。
他太长时间没有参展了,对于主题的把握上,远没有过去熟练。
对于乔安年而言,多多少少会有点失落。
他曾经信手拈来的东西,现在需要苦思冥想,最关键的是想了这么多天,他也没有什么让他自己觉得眼前一亮的东西。
听说乐乐他们要聚餐,乔安年把视频暂停,他转过头。
贺南楼靠着床,手里拿着他自己的手机:“时间没定。”
“那你帮我问下。这周六我跟我们组的同学约好了,要一起讨论小组作业,没时间。周日是可以的。你看看其他人周日有没有时间。要是没有时间,那就周六晚上也行。时间确定了的话,告诉我一声。”
乔安年说完,就又转过去看起了视频。
下个月就要参展,他到现在连主题都还没有想好,乔安年多少有点着急。
视频画面再一次暂停。
乔安年转过脸,“宝,你干……”
贺南楼直接把视频给关了,“很晚了,你该上床睡觉了。”
“哎,别啊。让我再
看一……”
“有光亮,我睡不着。”
这一句话,比什么很晚了,该上床睡觉了,又或者是明天要上学,得早睡,要不然起不来之类对于乔安年而言更有杀伤力。
乔安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电脑给关机了。
关了灯,乔安年躺在床上很长时间,还是没有什么睡意。
他脑子里还是惦记着应该拍什么主题的照片去参展。
乔安年尽可能把动作给放小地翻一个身。
“睡不着?”
听见小孩儿的声音,乔安年吓一跳:“小楼,你怎么还没睡?是我……是不是我吵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