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凭什么死?
要是真就直接认输,只剩一身骨头,不是要让波菲特那个黑皮贱人笑开花了?
她真是够狠,沉寂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藏在暗处,好一招要了婴浅的命。
婴浅咬了咬牙,眼底有怒色一闪而过。
行。
要玩是吧?
波菲特最好祈祷。
她真的死在这里。
不然等婴浅出去的,一定好好陪她玩一玩!
还有南邻。
那个崽种东西果然靠不住。
都已经八十八的好感了。
他居然,还能冷眼旁观。
婴浅打不开机关。
也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动静。
她不知道是不是南邻,想要再和她玩一次游戏。
比如说孤身一人单挑鼠群,能坚持到多久被吃光之类的。
但估摸着,也差不多。
不然他为什么直到现在,也不把机关打开。
身后的那堵墙,就如同一面真正的墙壁一般。
而发了疯的老鼠们,终于开始向前逼近。
已有个别的铁丝笼被咬出了豁口。
更多的老鼠,脱困而出。
它们发出“吱吱”的叫声,尖锐的爪子摩擦在一起,一双双猩红的眼睛,牢牢盯着婴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她和老鼠们之间的距离。
似乎拉近了不少。
这群老鼠,在试探着婴浅。
它们虽然惧怕人类。
但当数量占据了上风,又太过饥饿时。
恐惧就会被替代。
婴浅身上,有甜美的血肉香气。
她已经数不清,前方究竟有多少只老鼠在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