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离开。
但还没做到瘸着腿转弯。
江陵忽然起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江陵?!”
婴浅瞪大眼睛,眼看着刚被缝合好的伤口,再次渗出了血,她低骂一声,迅速弯下身,将江陵重新按回到了床上。
她拿起干净的纱布,边为江陵包扎边骂:
“你脑子有病是吧?一定要把自己折腾死才算高兴?”
见她一脸压不住的怒火。
江陵却是笑了。
“还离开吗?”
婴浅一怔。
然后也跟着笑了。
是气的。
原来。
江陵知道自己伤的多重。
也明白这样行动,会影响到刚刚缝合好的伤口。
但即使如此。
江陵还是不想让婴浅离开。
他知道她有多狠心。
除了这种办法。
没有什么,能够留下她。
婴浅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在江陵的伤处,再捅一刀的冲动。
她冷着脸,面无表情地说:
“我暂时不会走。”
“壁橱里面有被褥。”
江陵唇角一扬,露出一个比阳光还要更加晃眼的微笑。
“你可以睡在我身边。”
谁他妈想睡在他旁边?
他又不是金山!
婴浅在心里骂骂咧咧,拉开壁橱,从里面抱了一床被褥出来。
她将被褥放在了房间的最角落。
和江陵泾河分明。
虽然睡在了一间房。
但彼此的距离,还是分的清清楚楚。
江陵低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