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浑身都颤抖了下,微微仰着头,再度小声道,“我们要不要回卧室去?这里毕竟是你的办公的地方,万一弄脏了……”
兴许是嫌弃她一直喋喋不休,萧景直接堵住了她的唇,手指搂紧了她的腰,大掌顺着她的腰线摩挲着。
直到他真的有在这里治了她的意思,安言心里还是吓了一跳,下一秒,她只听到了桌面上的东西悉数被人挥到地上的声音,噼里啪啦,她也不知道到底哪些东西被他弄开了。
然后人就被抱到了书桌上,皮肤骤然接触到冰凉的桌面,她身体止不住一颤,下意识抱紧了他的脖子,哑着嗓子开口道,“这里太冷了,桌子太冷,有点不适合……”
萧景此时正意乱情迷,哪里还管的了她在说什么,直接俯身咬住她的脖子,嗓音像是融进了窗外漆黑的夜色那般迷离,“不冷,一会儿就不冷了。”
做这种事情只会越来越热,哪里会冷?
就算是冷,那肯定也是冰火两重天。
安言一边求饶,可是萧景置若罔闻,直到她嗓子有些沙哑了,萧景才从她面前抬头,重新看着她,挑着眉说,“安言,有个成都叫做玩火自焚,都是你先挑起来的,有勇气挑起,也要有勇气灭。”
她双手撑着他穿着柔软毛衣的胸膛,随后慢慢开口,“我好像没有这个本事……”
他本来不舒服,但是这么一番就当是在调情了,可是此时,再不能随便由着她了,萧景狠狠掐着她纤细的腰身,“你有。”
说完,他直接(智慧树下你和我那啥),就在书房这张桌子上。
只是好像还差点什么,安言浑身的感官都在被无限放大,微微侧头就看到了连书房的门都没有关上。
此时,她甚至能够看到从走廊外面投射进来的暖橘色的灯光,安言身体止不住地轻颤,指甲深深陷进他柔软的毛衣中,他甚至身上的所有衣服都是完好的——
他一边吞下她所有的呼吸,不让她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安言睁着眼睛,一边张着嘴呼吸,一边出声,“关门,关门,关门呐——”
虽然说这个时间,别墅里的佣人不会随随便便上来,可是万一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声音被传出去了呢?
安言就算知道自己今晚如何大胆,也丢不起这个脸。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安言隐隐带着些哭腔的声音传来,“去关门呐!”
萧景听到了,抬头看着她,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变一化,随即薄唇勾了勾,抱着她一起去将门关上了。
那瞬间,两个人一起靠在冰凉的门板上,漆黑的眸中隐藏着星星点点点的红色。
安言没想到他会这样,两人靠在冰凉的门板上……甚至,她整个人现在基本上是贴他身上的,浑身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了他身上,很奇特的感觉。
房门轻微作响,只要有人经过必然会察觉出点什么。
因为除了房门很有规律的声音,还有一些其他极其细微的声响。
假设有人现在站在门口,安静的环境下,会听到这样的对话。
“做人还是干脆的好。”
接下来没有说话的声音,愣了几秒。
“况且,你应该不年轻了吧。”
接着是属于男人的声音,“我不年轻了吗?”顿了顿,他说“你别怕,相信我,嗯?”
“不太信呢,你一向不太信守承诺。”
然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只是走廊很静,也没人,所以不会有人发现。
安言的确是在玩火自焚,并且玩的很大,书房空间有限,他自然怕她不舒服,所以不敢要太凶,堪堪尽兴,直接扯起半挂在她身上的浴袍,随后有将之前一直放置沙发上的毯子拿了过来,包裹着她,将她抱回了卧室。
虽然说他不尽兴,但是不代表安言不累,事实上,在那样的地方,某些姿势对她来说又太过高难度,整场下来,安言依旧快要累瘫了。
谁知道她被他抱着刚刚回到卧室,人被放到床上,紧接着他就倾身上来,安言睁开眼睛,将眼睛眯成一条细缝,看着已经脱了上衣的他。
略微模糊不清的视线中,是男人极好的身材跟泛着异样光芒的眼眸。
而她,毫无疑问就是他眼中的猎物。
安言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但是接下来,他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角,随即几近赤裸的自己就被抱在了一个宽阔的胸膛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