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反应,出生到现在他也只见过一次,那是他十六岁的时候,因为同父亲呕气,结果跑到欧洲玩了三个月时间,连课也没去上,结果被差点要被处分,最后还是母亲到学校找关系求的情。
“好呀,你给我滚,从此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眼前,我他、妈要是再去找你,就活该不是人!”肖姚不怒反笑,模样看起来更加狰狞。
她在一旁早就一愣一愣的,目光犹疑的看着他,想开口又不敢。
见她还杵在原地,肖姚目光一斜,一个瓷杯摔在她脚边,惹得她“哇哇”大叫,面色惊恐的瞪着他,显然是吓坏了,因为还从未在肖姚那里受过如此大的气,也没见过他发飙起来会这么不讲情面。
如今她在他眼中是彻底没了地位,比陌生人如不如,他目光冰冷,好似她是个脸颊的妓、女。
“你还站在这里干嘛,该去哪里就去哪里,滚!你耳朵聋了是么?没听见我说话?!”肖姚横眉冷眼,这态度简直是拿她当下人使。
她也不是个不知趣的人,虽然心里有些委屈,但转念一想这样也何尝不好,省得以后纠缠,便果断放弃再多说一句废话,只最后看了两人一眼,咬咬牙低头迅速离开。
她前脚刚离开,就听见房间里边传来碗盆摔烂的声音,知道某人彻底发飙,于是脚步不由得一顿,然始终却没有打算回头的意思。
事已至此,大概这也是最好不过的结束方式,她当时的确是这么想的。
圈圈离开之后,一桌子的碟子杯子就成了可怜的牺牲品,全给肖姚不客气的摔在墙上、地上,最后成了没用的瓦片。
“她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以为全世界的人非要围着她转不可么?”肖姚一肚子的火气,三字经脏话冲口而出,手狠狠拽着领带,扯开后整一副二世祖模样。
反观指旁边的肖南,只冷淡的开口说他这个**的弟弟。
“你刚才太激动了点,即使她想嫁人,你也用不着冲她发这么大的火气,况且我早就告诉过你,她迟早会回到别的男人身边,你跟我的身份注定一辈子没可能做她身边的男人。”
口头上说得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其实他心里现在也膈应得难受,可毕竟是情场老手,经历风霜怎么也比肖姚多,不似弟弟这般过于激动。
“哥,行了,以后你别再我面前提起这人,我就当不认识,况且又不是非得死乞白赖的守着她不可,这次就当我栽了一次,现在我算是明白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她结婚那天你能忍得住?”
“她的事以后跟我无关,爱跟谁结婚就跟谁结去,以后我归我,她归她。”
“真不打算见面了?”肖南就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只是一时气话还是真下了决心。
“不见了!”肖姚赌气回答。
肖南垂下眼帘,只默默抽了一口烟,过了许久,最后才若有所思的说道:“也罢,这女人就是妲己转世,专门祸害我们兄弟似的,从此若能决了这关系也好。”
这话更像是安慰自己,说起来心里还是有些酸涩,抽的那口烟化在嘴里也不知什么滋味。
本以为肖姚不过是说说而已,可肖南没想到,这一次自己弟弟似乎真打定主意从此跟王圈圈这女人老死不相往来,至少他近段时间他得知两人已经许久没有联系。
肖姚没有同她联系,他自己更是没有,因为最近他已同左淑琴在处理离婚一事,左淑琴似乎已经撑不下去,居然同意两人离婚。
当时双方长辈知道这事的时候,差点没晕过去,尤其是肖父,更是气得半个月没跟大儿子讲话,而小儿子呢整天夜不归宿,也不知道又跟什么女人混一起,似乎最近听说跟之前那些狐朋狗友又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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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圈跟万成领证结婚那天,刚从民政局回来,万成就忍不住在家里抱着她打圈圈转,吓得她直呼头晕后他才肯停下来。
“你发什么神经,快放我下来!”她扶着有些被转晕的额头,又好笑又气的嗔数了他几句。
万成从回来的路上到现在,嘴角就一直咧着没有合起来过,尤其把那两本小红册子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还慎重的锁在他前段时间特意订做的保险柜里,比存折看得还重要。
“现在我同你的关系可不是男女关系了,你叫声老公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