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老三的大嗓门就在外面响起来:“老钧,你小子总算是活过来了!”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话音落了半晌,才看到老三的啤酒肚率先挺进门来。
他的手上,并没有像想象中的提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而是携着一个小鸟依人的女孩子。
他不提东西来探病,我不奇怪,老三总是大大咧咧的,再说了我的医药费还是他在操心呢。倒是老三手里牵着的女孩子让我感到惊讶,因为那个女孩子不是竹梅,看起来比竹梅要小,脸蛋儿倒挺标致的,化了淡淡的妆,天真中不失妩媚,纯洁里透着性感。
“老三,你来就来呗,还带什么……哦,没带东西呀。”我打趣老三说。
老三大踏步来到我的床前说:“看看,媚俗了不是,就惦着那份礼物……唉我说你是怎么搞的?招呼也不打就那么去了,阴间好玩不?”
什么是朋友,这就是朋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会拐弯抹角,也不会阿谀奉承,调侃中透露着真性情,戏谑里充满了关怀心。
老三的手一直没有离开那个女孩子的手,那个女孩子就被老三带到我的病床前,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直盯着我看,让我很不自在,在一个美女的注视下,躺在病□□,糗死了。
老三转过头问嘟儿:“嘟儿,有没有对老钧做些什么趁人之危的事呀?”
嘟儿莞尔媚笑,嗲嗲地说:“当然有啦,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自然会抓紧的啦。嘻嘻。”
老三饶有兴致地说:“哦?是吗?说来听听,具体都怎么做了?”
嘟儿傲慢地哼了一声:“我干嘛要告诉你呀,真是的,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老三坏笑说:“难怪老钧面色红润,精神十足,原来每天都有……奶……喝。哈哈哈。”
嘟儿可不服输:“奶算什么,还有蜜汁呢。”
“哇!”老三夸张地嚷起来:“蜜汁,哈哈哈哈……”
他们俩说着很带劲,我在旁边却感到一身鸡皮疙瘩,恶心得要死,老三带来的女孩子一言不发,只是羞涩的笑笑,偶尔不经意,却又像有意的瞄我一眼。
我抗议道:“好啦好啦,你们是拿我消遣是不是?你们很过分耶。我抗议!”
老三说:“抗议无效!”和嘟儿相视大笑,让我有一种想翻身起来海扁他们的冲动。
“老三,这位是?……你好像还没有介绍吧?”我指了指她身边的女孩。
老三呵呵一笑,说:“她叫晓月,我女朋友。”然后俯下身子,在我耳边悄声说:“刚满16岁,还是个初中生呢,正宗的处女……”
本来想说老三几句的,但有些话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好像不恰当,我只好努力把它咽下去,冲晓月友好、和善地点头微笑一下,算是打了招呼。脑子里却在飞速转:这小子,又交新女友了,那么,竹梅呢?怎么我一“觉”醒来,就变得物是人非了。想到竹梅,她那漂亮的脸蛋又浮现在我面前,而在九里坡殡仪馆跟她嘴对嘴“吸阳”的情景又历历在目,一幕幕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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