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菡凝直接走到客厅拉着妹妹的手:“等急了吧?你不是找我有事商量吗,走,跟我回房间谈。”
“好。”孟雪凝应了一声,跟着姐姐走了,临走前还冲着罗琦琦微笑着点了点头。
罗琦琦同样礼貌的回应她。
片刻,罗琦琦提着包包也回了房间,说是要休息一下,吃晚饭的时候再来叫她。
汪达坤来到厨房,递给楚天一个毛巾,问道:“她来了多久?”
楚天估算一下时间,道:“大概有半个小时。”
“你是怎么熬过来了?”汪达坤颇为同情的看着楚天:“夹在中间很不好受吧?”
楚天一时无语,拍拍好兄弟的肩膀:“还是男人懂男人。”
汪达坤不屑的冷哼一声:“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小子够可以的,一下子就让两个天仙似的大美人对你死心踏地,我看她俩那样子,为你殉情都愿意。这要是叫全华夏的单身男人们知道,你小子非得被唾沫淹死不可。”
楚天眼睛一立:“你羡慕那换你来!”
“边去。”汪达坤把楚天泡好的茶喝了几口润润嗓子,不服气道:“老子我以前那也是风流倜傥的标致美男一枚,当初想追随我的漂亮姑娘能从湖城东一直排到湖城西边。可是,自从跟你混在一起,我的光芒全被你给遮挡住了。可怜我一世英明,怎么就交到你这么个损友。”
说罢,汪达坤挑了挑一双剑眉,一副“老子天下最帅”的样子。
楚天一阵汗,这哥们,还真是闷骚。
再一想到罗琦琦与孟雪凝两个女人,楚天没来由的突然心里一喜,貌似老汪说得有道理,同时被两个绝色女人爱慕,这还真不是一般男人能有的待遇。
想到这些,楚天竟然觉得之前被两个女人夹在中间是一种超幸福。
——嘻嘻
湖城机场,一架从米旗国飞往湖城的飞机刚刚降落不久,机场候机楼里进进出出的男人和女人,此时不约而同的把目光集中到了一个方向。
在大厅的长椅上,坐着一个戴着墨镜的长发女人,手里捧着一本杂志很认真的在看。
身着长裙,仪态优雅大方,乍看起来与机场里其他女人似乎区别不大。可是偏偏,大家的注意力都会不自觉的被她给吸引过去,好像她的存在就是一块巨大的磁场。
很多人会不由自主的全身一颤,甚至手会微微的发抖。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突然感觉内心里有一种恐惧感,找不到来源,更无法排解。
“咦,怎么回事,这个女人身上的气场好奇怪。”
“你有感觉到吗?好像……很吸引人,但是又让人喘不上气。”
“觉得压抑吗?我以为只有我是这种感觉。”
这些议论声钻进女人的耳朵里,可是她却完全不以为意,仍然很认真的看着杂志,就好像这个空间里只有她自己存在,旁的都是空气罢了。
片刻,女人手边的电话响了两声,她把杂志留在椅子上站起身,拖着一个不大的黑色行李箱向机场门口走去。从她所在的位置走到出口,不过短短两分钟的路程,可是对于那些注目她的人来说,这两分钟比两个小时还长。
等到她出门上了一辆黑色的保姆车,人们发现,那种压抑的气氛也随之消失不见。
保姆车里,女人摘下墨镜,可以看到她五官精致,皮肤细腻。而且妆容很得体,即不浓也不太素,给她那张能打九分的脸更增色不少。
岁月是把杀猪刀,再美的女人也经不住岁月的侵蚀。尽管她的妆容很细致,可是仍然不难看出她脸上的细纹,甚至微微一笑的时候更明显。
此时她嘴角微微扬起,用标准的华夏语道:“又来了呢!”
开车的是小泽宏,他奉命前来接机,因为,身后的这个女人是他的上级,一位上忍。
小泽宏听不懂女人在讲什么,他脸色平静,心里却微微的发着牢骚:“知道你讲得一口流利的华夏语,但是在同胞面前,你就不能讲岛国语吗!”
女人落下车窗,深吸一口湖城的洁净空气,欣赏着被秋色装点得格外美丽的街道,仍是用华夏语道:“湖城,这是我第二次来。第一次来时我才十五岁,没想到这一晃又是十几年过去了——真想念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