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笑:“其实重不重用族人我并不在意,若是他们确实有才,既能帮到你又能助了我的势,这等一举两得之事自然是可的,若是无才无能,让他们安居便可,与不与他们相认,于我来说也是无关紧要之事。”
李澈闻言挑了挑眉:“那刘成确实有才,朕欲派他出使辽国议和。”
“陛下会不会太便宜了他?”刘萱笑着道:“辽国之事已成定局,各方条件当初便已谈妥,派他出使岂不是白白捡了便宜?”
李澈伸手揽上她的腰,手臂微微用力便将她抱坐在自己膝上,他微微扬了扬唇道:“虽是大致谈妥,但仍有许多细节之处需要商定,他刚刚出仕,这于他而言是最好的历练。”
刘萱点了点头十分认同:“出使辽国,既不太难也不太易,待事情办妥之后,他还可扬名。”
说到此处,她俏皮一笑:“臣妾先替堂兄谢过陛下了。”
李澈揽着她柳腰的手臂顿时一紧,他微有些磨牙道:“朕终于明白,何谓色令智昏,你今后还是少露出这般神色,否则朕担心自己会忍不住拿国事博你一笑。”
刘萱闻言嘟了嘟嘴。世人只知他英明神武,却又有几人知晓他们英明神武的陛下,其实就是个小气鬼,一群寒门学子的妄言,他虽未曾表现出任何不悦,可这酸溜溜又带着磨牙的语气,说着色令智昏是为何而来?
色令智昏?
他们信。她都不信!
正当刘萱在心中腹诽的时候。腰间软肉却被一拧,她不由直了身子,回了神。
李澈深邃的眸子闪着流光:“是不是又在心里腹诽朕?”
刘萱闻言连连摇头。正想说些什么以表自己忠心,却听得李澈淡淡道:“你与朕初时之时,便是这般模样,每当你腹诽朕时。总是嘟着嘴而后眼神看向别处,你这神态朕再清楚不过。”
她神色微微有些窘迫。她轻咳一声道:“我只是仰慕陛下,仰慕而已。”
“原来这般神态是仰慕。”李澈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原来萱儿那般早的时候便对朕动了心,甚好甚好。”
刘萱即便是老脸皮厚,也经不住他这般取笑。当下红着脸轻哼一声,偏头不理他了。
李澈见状微微一笑,一双修长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从腰间慢慢往上……
刘萱顿时大羞,她一拍他的手娇嗔道:“做什么?”
她刚刚说完。便感觉到李澈越来越近的气息,他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她正要退却,却被他禁锢的更紧,他在她耳廓之上轻轻咬上一口,而后放开她气息不稳道:“改日微服,朕定要在这马车之上试上一试。”
刘萱听了这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低着头红晕都蔓延到了耳根,在她心中李澈一直是冷静自持的,在众人心中李澈对女色一事一直是不上心的,她虽然不曾说,但也认同众人的话。
可谁来告诉她,如今这个满脑子想着那种事情的李澈,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越是羞涩,李澈似乎越是欢喜,不是舔舔她的耳廓,就是在她身上游走,刘萱躲不掉避不过,若不是小柱子在外禀告已经进宫,刘萱还不知道自己要被这么戏弄到何时。
小柱子禀告过后,李澈便放开了她。
刘萱看着整理着衣摆,用来遮住某处突起的李澈,总算心里平衡了些,她轻哼一声偏过头去表示不屑,捉弄她自己又不好受,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李澈将刘萱送回了后宫,临走之时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晚等朕。”
刘萱闻言大羞,轻轻推了推他道:“臣妾请求休息一日。”
听得她的话,李澈扬了扬眉,唇边挂了笑意在她耳边轻声道:“爱妃想到哪里去了,朕不过是想与你共眠罢了,莫不是今晚爱妃不欲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