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静的,那交错炙热的的呼吸清晰无比,他动作比平时粗鲁了太多,夏晗受不住,小声呜咽着喊疼。
从初次以来,似乎从没有过这样有些粗暴的欢好。
在超大的浴缸里泡了好久,夏晗才好受一点,骑在他的腰上晕红着小脸数落他,钟隽大手揉着她的臀,低笑着听她数落。
去医院看何梓茜的事情,夏晗没有告诉钟隽,她想的简单:钟拓说了何梓茜没什么朋友,她虽然与何梓茜不算深交,但也能帮她一把,她一个女孩子,一个人住在医院,来往的护士医生多多少少都知道她的身份。
她所在的医院是a市一家私人医院,保密性极好,是社会名流和明星第一选择的地点。
夏晗进去的时候,何梓茜正坐在宽大的阳台上看书,长发柔顺的披在肩上,素颜的样子还是那样美。
“夏晗,你来了。”何梓茜站起来,笑了笑。
夏晗点了点头。
“正好你来了,可以帮帮我,我今天准备出院。”
回去是夏晗开的车,何梓茜坐在副驾驶,给她讲明方向,自然是没有回钟家。
她的住所在一座高档小区,复式小楼,典型的单身女性公寓,客厅是全景式的,阳光温暖的投射进来,往落地窗那边走,贵妃榻边上是书架。
家电齐全,应有竟有,夏晗瞥了一眼,宽大舒适的沙发上有几本胎教有关的书,稍稍的放下心来。
何梓茜的妈妈是省话剧的一员,常年天南地北的跑,从何梓茜出生起就被怎么管过,至于她的爸爸,从没听她说起过。
她几乎就在她姨妈家长大,比起亲生母亲,甚至还没有姨妈亲。嫁给了钟拓家里也就没怎么管过她了,都以为嫁给钟拓是她的福气,所以准备离婚的事情也不敢告诉家里。
即便是告诉又能怎么样呢,无非是劝说夫妻有什么坎过不去,眼下这样大的事情,很多年后再回头一看,都是芝麻点事。
她的成长本就波澜不定,比起爱情,她更需要的是安全感。
钟拓是给过她安全感,可是现在的他,什么都给不了。
不对,至少给了她一个孩子,一个无论怎样都不会离开她的孩子。
出院以后,夏晗很帮忙照顾,直到有一天,何梓茜提出想出国。
走的那一年艳阳高照,她说出国清净,a市的躁动让她静不下心来。
她身材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穿了一件较为宽松的裙子,带着墨镜,是夏晗陪的她。
候机厅两人坐在一起,时不时闲聊几句。
夏晗问起她什么时候回来,何梓茜只摇了摇头,告诉夏晗有空了可以来看她。
她们正说话的时候,对面四五个黑衣男人走过来,西装革履,引得机场人来人往都不得不侧目。
何梓茜抓了夏晗的手,声音都变了,问:“夏晗,这件事你告诉钟拓了?”
她还没来得及答,眼前的几个黑衣男人恭恭敬敬的叫了句:“夫人。”强行带走了何梓茜。
刚才何梓茜那样怀疑的眼神又是什么意思。
夏晗跑出机场,找到钟隽,问这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