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风间站在三岔路口前。用手中剑柄轻轻敲击着地上的石砖。声音层层叠叠地回荡着。属中间这一条传出去最远。他心中微微不安了一下。但还是顺着中间那条甬道走入。
甬道一路都畅通无阻。但是他心中的不安却愈來愈浓烈。感觉自己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逝。但是他不记得了。越走到后面。他却恍惚之间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走到这里來。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才想起來。他是要來此地找景澈的。
可是他为什么会在千年前找景澈。他心中有一个念头非常模糊。却抓不出什么。转瞬即逝。这种感觉扰地百里风间微为烦躁。索性加快了脚步往甬道尽头走去。
甬道尽头是一个环形密闭的石室。墙上只燃了一个火炉。整个石穴在一种昏暗的阴沉之中。石穴中央放了一个棺材。棺材里似乎有什么要挣扎而出。
百里风间探了一下周围的灵力。感知到棺材里的那个生物几乎沒有灵力。他稍微沉下心。却仍然警惕地隔着一段距离。以念力生生挪开石棺。确认了里面并沒有暗器或是异样。他才放心走过去。
头朝石棺中探去。他却惊讶了。里面躺着的竟然是消失已久的红衣。她浑身都笼罩在一种细微的战栗中。面具下苍白的唇紧抿。似乎正在经历极大的挣扎。
在她的记忆里。红衣明明已经死了。是他亲口说的“葬了吧”。他还清晰记得红衣临死前在他耳边留下的一个谜--“景澈是我杀的”。因为人已经死了。他一直无法确认这件事情。却沒想到竟然在此处看到了红衣。
“你沒死。”他毫不客气地一手把人从棺材里拎出來。扔到石盖上。她毫无力气挣扎。软软地靠着棺材壁滑下去。
看到她眸子紧阖。胸膛不正常地剧烈起伏着。他还是抽开了绑在她手上的绳索。疑惑地摸了摸她的脉象。发现她的异常是吃了烈性**。难怪浑身烫的这么厉害。
他冷笑一声。将她压在他的胸膛与石棺材中间。掌心故意在她腰际滑动。一手扳起人的下巴把她的脸抬高。景澈贴着石壁。试图用着冰凉降低自己身体里的炙热。但无济于事。她攥着他的衣袖。口中一声破碎的**:“别碰我……”
她一边抗拒着。一边却已经将自己的手缠到了他的脖子上。嘴唇生涩地在他侧脸上游走。找到他的唇。胡乱地吻进去。
这个吻在百里风间的记忆里似乎有点儿熟悉。但他偏是什么都捕捉不到。她的舌头在他口中横冲直撞更是扰乱了他的思绪。她滚烫的肌肤贴着他的身体不自觉扭动。手已经主动地摸索到他身下渐渐膨胀的炙热。一手握住。
百里风间猛的一颤。忙抓着她的手腕狠狠拧到她身后。拿原先的绳索重新捆好她的手。唇贴在她唇侧引诱着道:“想让我要你么……”
她大口喘着气。身体里那阵撩人的火接触到男人的身体后愈发要命地燃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几万只蚂蚁在啃噬着。
百里风间低低冷笑一声。附在她唇边。口里喝出热气撩出一阵酥酥麻麻的痒:“要么。”
她拼命地点头。唇瓣在他脸上胡乱地吻。
“告诉我……景澈是你杀的么……”他的声音如同鬼魅。激得她一个清醒。她的目光无意间望到头顶那一颗**神玺。她紧紧咬着唇不说话。而身体里那股热和她仅剩的理智作斗争。
而他的手偏偏在四处点火。滚烫的唇贴在她耳根喝着气:“不说话。我倒要看看。你撑得过这药么……”
她的眼泪愈发急切。被一张面具遮挡着却什么都看不见。他故意极缓极缓地解开她的腰带。掌心磨蹭着她极度敏感的肌肤。她像是被拨动的琴弦一样剧烈一颤。每一处柔软而炙热的肌肤都仿佛随时都能在他手下便化成一滩春水。
她的衣服褪落在地上。身上只剩下一片薄纱般的肚兜。他毫不客气地扯落她的肚兜。大手抚上她右边的雪峰。他带有薄茧的指尖细细揉搓她顶端早已经挺立的蓓蕾。腿根有一股温热的湿意让她羞躁不堪。偏抵不住身体里那股噬心的痒。低低地**着。
墙上垂落的火光打在她的身躯上。这个女人格外的削瘦。然而胸前两团柔软却又丰满均匀。她的手被反绑在身后。胸被迫挺高。这香艳的一幕让百里风间胸中亦是**中烧躁。这具身体莫名的熟悉感让他觉得有一种恐慌。他却不知道这种恐慌來源于何。
他自嘲地勾了下唇角。看來是太久沒碰过女人了。竟会被她惹得慌了神。他压制住心头的异样。迫使自己以更加凉薄的态度审视面前的娇躯。不过是个让人憎恶的女人罢了。实在是沒有一丝垂怜的必要。
一念及此。百里风间加大了手上揉捏的力道。手下柔嫩的触感让人发自内心感到愉悦。他几乎淡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只是满意地看着红衣在自己身前扭动着。迫不及待地想要靠他更近。他是知道这药的厉害的。在女子阴元与男子阳。精结合之前。药性就不能解除。他给她越多的舒服。她反而会受到更重的情yu反噬。
红衣也渐渐明白了现状。胸前作怪的大手让她既羞耻又快乐。男人粗粝的指腹划过的地方仿若点起了一团火。将她心中那炽烈的渴望燃得愈发激烈。她紧咬着红唇。依然止不住地发出难耐的低吟。声音出口。连自己都吃了一惊。那般甜甜腻腻。像只毛色润泽的猫在主人手里撒娇。
百里风间的呼吸渐渐地粗重起來。女人娇媚的声音是最好的催。情剂。红衣的声音绵软多情。不复平时的狠厉。越发像极了阿澈。是了。阿澈。他忽然从心烦意乱中回过神來。想到了自己本來的目的。他低下头凑到她耳边。在她娇小的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然后一字一顿地问:“现在想说了吗。”
红衣被磨人的欲撩拨得不上不下。早就神智混沌。耳边敏感处得到他湿热的抚慰。几乎触电般地哆嗦到头发尖。她压根沒听清楚他问的是什么。或者说即使听清了也无心作答。下身那深入骨髓的痒意如一只噬人的兽想要吞噬她的神智。她娇软的身子靠着他强健的身体不住磨蹭。口中喃喃道:“求求你……好难受……啊……”
厮磨间她的衣带已经完全扯开。前襟散敞。半遮半掩着千般风情。红衣的抹胸也是红的。丝滑的绸缎因了她胸膛剧烈的起伏仿若湖水泛起阵阵涟漪。胸前描金掐银。绣了一朵摇曳的白色花朵。百里风间只是扫了一眼就将这碍事的布片扯下。因而并未留意那朵花像极了云覃峰上盛开的白马骨。
红衣婀娜的身段那么窈窕多姿。白皙光滑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嫣红。虽然戴着面具看不清脸上诱惑的神情。但那甜美的小口却低诉着动人的情意。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般景象。都不会无动于衷。百里风间也是男人。面对着这个让自己憎恶了许久的女人。心底里那一丛邪火似乎更加强烈。他的眼神暗了一些。呼吸也难以保持平时的稳重。
红衣拼命想要挣脱身后的绳子。哦。她是恨不得整个人化在他身上的。那该死的绳子却是被百里凝了念力的。越挣扎便越紧。勒进她手腕上的细肉里。一如胸前的大手。对她毫不留情地肆虐。她只好放弃了。便这样背着双手靠近他。修长的**从凌乱的衣裙里伸出來。妩媚地缠上他腰。虽然未经人事。这样的挑逗却是无师自通。
百里风间呼吸一滞。女人柔软的腿根正逡巡着抵上了他的那处。她无意识地上下磨蹭着、摇晃着。他隔着几层薄薄的布。几乎能感受到那幽口里火热的所在正在对自己发出无言的邀请。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