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倩是想让季红分心,邱鸣鹤她已经榨干了,别总盯着邱鸣鹤了,省得悦儿去看他的父亲,总是碰上她,她想甩掉这个缠人的女人。
不过是徐倩在和姓陈的偶然谈事情的时候,不小心把手里的一张照片掉了。
姓陈的捡了起来。
上面的季红,勾人的眉眼,勾人的身段,风情万种。
女人分为好多种,有的人天生漂亮,可是天生不会勾人,男人看着也没什么感觉,而有的女人,长相就不清纯,天生淫荡,男人看见就想沾,看见就会想到她在床上的妖媚样儿和淫荡样。
很明显,季红就是属于这种女人。
徐倩假意说到,“怎么掉出来了?她的丈夫还在病榻之上,癌症晚期,她已经按耐不住寂寞,要找男人了!”
姓陈的怎么看季红,怎么对他的路子,潘金莲一样的女人。
跟了邱鸣鹤差不多二十年,可惜一个子儿都没有捞到,全都被徐倩给弄垮,还生了个傻儿子。
反正邱鸣鹤也没有钱了,没有遗产了,她也不费那个劳什子劲儿去盯着邱东悦和邱东晨了。
过去的一切,都如过眼云烟罢了。
她的傻儿子一个人在家,她把门锁了,饿了他会一个人吃饭。
吃喝拉撒生活不能够自理,她也不管了。
她在陈老板的身下,娇柔万分,四十几岁的年龄,感觉自己的春天又要来了。
她在床上,尽情展示她的媚术。
不过陈老板也不是盖的,情场中的高手,知道这种女人需要的是什么,珠宝首饰,钱,房子,车子,就是不提结婚,是他在外面的情人。
送她的房子还在装修,她没让自己的傻儿子住进去。
就算装修好了,她也不会让傻儿子去住,怕万一陈老板去了,知道她有这么个傻儿子,影响她的形象。。
她只是偶尔回那栋筒子楼看看,看看那个傻儿子死了没有。
如果死了,那最好了,最后的拖油瓶也没有了。
她最近又打了瘦脸针,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精神,本来看起来像三十,现在看起来分明才二十多岁。
季红现在的生活,晨昏颠倒,如同罂粟。
那日,她的傻儿子在家里饿的实在是晕了。
饥饿的本能驱使他翻箱倒柜地找,可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这个傻儿子,一般没有人叫他的名字,如果叫他,只有一个字:晟。
这个字很少有人叫,毕竟傻子吗,他从小就在家,很少出门,鲜少与人交流。
他的衣服很脏很脏,拽开了门,这种地方的门,锁本来就老旧,一用蛮劲儿,就拽开了。
他跑到了街上,跟个小乞丐差不多,并没有人搭理。
他饿,伸手从一家面包店里抽了一个法棍,但是他又傻,偷了也不知道跑。
就坐在面包店门口吃。
店里的人,以为这个小傻子好大的胆子,坐在门口吃,这不等于羞辱人吗?
刚要打人,就被店里的一个人叫停了。
“他的钱我来替他付,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脑袋还不灵光。”
有人替他付钱,店家自然息事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