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顾新蕊和秦天海都躺在了床上,顾新蕊却一直辗转反侧,在想这件事,秦天海看她这副样子,不禁提醒她道:“要不你就到隔壁那间卧室去睡,你这样烙油饼,我还怎么睡?”
顾新蕊回过头白了秦天海一眼,但为了不打扰他的清梦,只好放轻了动作。
感觉到顾新蕊还没有睡,秦天海对她说了一句:“别操那没用的心了,他们俩,成不了,天浩会有分寸的。”
背对着秦天海的顾新蕊侧过身看了他一眼,感觉他闭着眼睛已经半进入梦乡,所以话显得有点闷声闷气。
看秦天海已经渐渐睡着了,顾新蕊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也渐渐睡了过去。
果然不出秦天海所料,秦天浩在与顾新蕾接触一段时间以后,面对她的过分热情渐渐冷了下来,甚至不再回复她如连珠炮一般的短信。
顾新蕾觉得心里很憋屈,回去后大大发了一通脾气。
她在自己卧室摔东西,母亲谷茜珍无奈地站在门外叹了口气,对二女儿新蓓说道:“你去看看她又怎么了?”
新蓓推门进入三妹的卧室,发现房间里零乱不堪,地面上散落着好多东西,都是新蕾刚才摔的。
新蓓无奈地将那些东西捡起来,轻声询问三妹道:“到底怎么了?”
新蕾气囊囊地对二姐诉苦道:“他以为他家有钱就了不起吗?这样冷待我,以前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这样对我!”
新蓓知道新蕾前一阵在和秦天浩联系,所以也就知道她发脾气的原因了,此刻拉着妹妹的手在床边坐下,语重心长地对她说:“算了,新蕾,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和他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没那份缘分,就别强求了。”
新蕾看了二姐一眼,不服气地说道:“二姐你这叫什么话呀?那大姐和姐夫就是一路人吗?他们原来差距不是也很大吗?大姐能嫁进豪门,凭什么我不能?我比大姐少什么?”
看新蕾这副任性的样子,新蓓知道此刻的她正在气头上不可理喻,所以也就叹了口气,委婉地说道:“算了,你消消气吧,为不在意你的人生气,不值得。”
未料,新蕾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阴阳怪气地对新蓓说道:“二姐,你以为我是真的在乎他这个人啊?其实我压根就没有看上他,我心里另有他人!”
新蓓好奇地追问了一句:“你心里那个人是谁呀?”
新蕾冷笑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不屑地继续道,“我只是想和大姐一样嫁进秦家那样的豪门,所以给了秦天浩一个机会,”到这里新蕾的表情转为愤慨,她把一本书摔在桌子上,恨恨道,“没想到这个男人不识相,居然敢先冷落我,以前还没有哪个男人敢这样对待我,我不服的只是这一口气而已!”
看新蕾并没有听从自己的劝说,新蓓心里不免有些担心,在新蕊再次回娘家时,新蓓就私下里把这件事告诉了大姐,新蕊回家后和秦天海讲了一下,秦天海找了个时间将弟弟约了出来,问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秦天浩说,开始他对顾新蕾印象真的不错,因为她长得很清纯,而且开始接触时也感觉她很文静,当时天浩心里真的有打算和她试着交往一下,所以才会主动给她发短信。
但在后来接触过程中,天浩感觉新蕾功利心和目的性太强,尤其是约会过两次以后,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所以天浩就适时地退了出去。
天浩对自己的哥哥讲:“在择偶方面,我心中并没有什么门第观念,只是看重女孩本人的素质,但可惜,顾新蕾满足不了我这个要求,她和她大姐,无论从心胸还是到涵养方面,都差得太远了。”
听到弟弟这样说,秦天海徐徐点了点头,自己的弟弟,他自认还是了解的,弟弟的择偶观念和他很相近,天浩喜欢的,应该也是顾新蕊这一类较为知情达理的女性。
但是对于顾新蕾,其实以前秦天海头脑中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概念,只认为她是个初出校门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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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顾新蕊和秦天海结婚已经五个月了,她已经停止避孕三个多月,但肚皮却仍然没有反应,丝毫没有怀孕的迹象。
婆婆柳欺霜开始坐不住了,她把原因归咎为顾新蕊因为上班所以过度劳累,柳欺霜开始公开反对儿媳出去工作。
对此,顾新蕊心里很无奈,但也别无他法。
秦天海劝说顾新蕊道:“反正你眼下的工作做得也不开心,就别勉为其难继续做下去了,再说妈咪还一肚子抱怨,弄得你们之间关系很僵,何必呢?干脆辞掉工作,回家安心备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