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得逞,想来也是念念不忘
“我只是随口一说。”见他不语,段白月只好道,“若是不高兴,那便不去了,再想个别的法子。”
“伪装外貌容易,但行为举止,说话习惯,要如何才能不露馅?”楚渊终于开口,“蓝姬也不会一见到魏紫衣,就主动将所有事情都和盘托出,总要套话。”
“这倒不用担心。”段白月道,“魏紫衣对蓝姬向来避犹不及,我与他又打过几次交道,想要学个八成形态,并不算难。”
楚渊道:“哦。”
哦是何意。段白月试探看着他:“那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楚渊道:“去。”
段白月点头:“好。”
楚渊继续喝茶。
又过了一阵,段白月突然建议:“不如一起去?”
“嗯?”楚渊意外。
段白月道:“蓝姬功夫并非出神入化,若是龟息在屋顶,她不会发现。”
楚渊闻言更沉默。
不会发现归不会发现,但这种事情,又何必要专程去看?
那般场景,光是想想连头皮都发麻。
段白月后头也觉得自己这个提议有些古怪,似乎未经深思熟虑,于是又道:“不去也行。”
楚渊却道:“朕去。”
段白月:“……”
还真去啊?
楚渊喝空了整个茶壶,然后便将段白月打发到了隔壁卧房。
已经换了新的大床,床帐被褥红艳艳的甚喜庆,说是驿馆里现成的,皇上有旨要勤俭,所以只能凑活用,犯不着买新的。
四喜公公一遍替他铺床,一遍笑道:“这被褥料子好,软和。”
段白也摸了一把,是挺软。
四喜公公又道:“皇上白日里还在这里坐了一阵。”
段白月心情立刻好了起来——但也没好多久。
三更半夜躺在床上,越想月觉得方才中了蛊,居然主动相邀去看魔教妖女。
偏偏那人还真答应。
但事关善堂老人的生死,一时片刻又想不出别的计策,也只有如此。于是第二日下午,段白月依旧坐在镜前,将自己**成了魏紫衣。
楚渊站在他身后,心情很是复杂。
段白月道:“我不在身边,若真要来客栈,务必事事小心。”
楚渊道:“好。”
段白月往外走了两步,在门口又回头叮嘱:“不来也行。”
楚渊继续道:“……好。”
段白月独自一人出了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