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沐清心中很是感动,她徒然的闭上眼睛不让自己表露处太多的情绪:“夸张。”
司御齐在她身侧躺下搂着她:“是真的,我以为我还要好久才能打开你的心扉,才能让你自愿的将身子交给我,虽然我从没有打算要退缩,但今天你还是让我惊喜了一下。”
那沐清忽的抬眼看向他,翻身触摸着他心脏的位置:“这么满满的心脏会维持多久?我曾听人说过,一个女人对于男人来说保质期只有三年,因为男人脑海中分泌的某种激素也会有耗尽的那一天,当这种针对于我的激素消失不见的时候,你对我的迷恋也就结束了,换句话来说,爱就不在了。”
司御齐拧眉:“你这是什么邪说,我怎么第一次听?”
“这不是邪说,这都是有科学…都是有依据的,我只问你,你这份痴迷能够延伸到什么时候?”那沐清没打算将这种说法对司御齐解释太多。
“我若说你对我来说保质期是一辈子,你信吗?”司御齐挑眉。
那沐清抿唇浅笑着摇了摇头不说话。
“你看,你果然不信我,既然你不信我,就等到我们老了的时候你自己看好了,我司御齐是个说到做到之人,若是我没有本事做到,那我便绝对不会说大话,咱们走着瞧吧。”
那沐清看着司御齐,有些不敢相信这种话居然是从一个被人人称之为风流的男人口中说出。
“我们打个赌如何?”司御齐侧身邪魅的看着她。
“什么赌?”
“如果到你死的那一天我依然还宠着你爱着你的话,那么来生你还做我的女人,如何?”司御齐挑眉邪笑。
“来生?你还信人有来生的这种说法吗?跟你的个性真不相配。”
“从前我不信,不过现在我想相信,这样才会让人对来生这个词充满憧憬呀。”司御齐顺手抱住她:“赌不赌?”
那沐清闭着眼睛没有看有几分痞气的司御齐,在他第二次问“到底赌不赌”的时候,她终于抿唇点了点头:“赌。”
司御齐呼了口气,有了她这个赌字,他就像是拿到了她会在他身边生活到老的保证书一般。
从不知道自己原来竟这么容易满足,不过是她的一个字,一句话就能让他一整天都精力充沛心情良好。
那沐清许是真的累坏了,司御齐才安静了一小会儿,她就转头睡着了,看着那沐清的睡颜,依然兴奋着的司御齐会心的微笑着,将她的面具摘下,专注的看着她美丽的容颜。
都说捡到宝捡到宝,他这就是实打实的真的捡到宝了。
次日正是司御齐夫妻俩回宫应付皇后的日子,林婉儿作为新入府的‘义妹’当然会随行。
这是林婉儿入王府后第一次见到司御齐,在马车中,她安静的坐着,举止端庄,一派大家闺秀的模样,笑不漏齿,目光却有些灼灼的看向司御齐。
而司御齐则是一手搂着那沐清的腰,一手持着卷宗看着,像是很认真的样子,事实上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那沐清头枕着司御齐的肩膀假寐,她是故意与司御齐这样亲昵的,这两天在王府中守着那些下人的面儿,她也算是给足了这个林婉儿面子,可这个女人清高的有些过火了,让她也有几分窝火,本来不想这么快收拾她的,不过看来她是有些皮痒了。
进宫后,司御齐陪同两人一起进了皇后的寝宫,见三人一起来了,皇后别提多开心了。
她对林婉儿招了招手,示意林婉儿上前。
“婉儿给皇后娘娘请安。”林婉儿优柔的行礼。
皇后喜道:“行了行了,现在都是自家人了,也没有那么多礼数了,本宫问你,这几日在齐王府生活的如何啊?”
这会儿司御齐已经很自觉的找地方坐下了,只有那沐清与林婉儿并肩而立。
林婉儿咬了咬唇,半响后抬起眼泪汪汪的双眸看向皇后。
“哟,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齐王府生活的不如意啊?”见状,皇后挑眉问道。
林婉儿连忙摇头:不是的,王爷与王妃都对婉儿极好。”
“那怎么还哭了呢?”皇后一副不信的样子看向那沐清:“齐王妃,感情这齐王府还有什么人能欺负得了婉儿吗?”
那沐清大气的福身:“母后想太多了,有了母后的命令和母后的厚爱,这王府中谁人不是敬着婉儿姑娘呢?”
“那她怎么会是这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