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编的话,错漏百出。”
被明净翡压在床上的时候,谢玄濯轻启唇齿,淡淡地说。
“那你为什么还要纵容我?”明净翡放肆地扒开谢玄濯的衣服,素手抚过这人精致的锁骨,看见一片绯红。
再次被咬在腺体上,谢玄濯轻哼出声,双眼朦胧,她缓缓抚着明净翡的头发,“你不开心是真的。”
也许是坤泽的信香太过诱惑,也许是谢玄濯本就待明净翡不同。
再次被动发热后,谢玄濯认命般地扭转了二人的位置,如愿看见少女软软攀附着自己,长睫毛轻轻抖动,细腰如春水般漾着,纯洁无瑕又迷离散乱。
“和你在一起,我哪有不开心。”明净翡蹙眉轻咬着唇,不耐烦的尾音透出几分娇,像是羽毛做的小钩子,引得人心痒。
谢玄濯抬手灭了屋里的灯烛,黑暗中才慢慢弯起唇角,露出一抹笑来。
她平生所见的坤泽,皆都娇美柔弱,唯有明净翡狠心又倔强,是那么特别。
夜来香和白松香的味道再次交织缠绵在一起,漫漫黑夜里仿佛燃起了不可名状香,琉璃般的光。
有些夜晚总是又长又短,长到有人会永远记得,短到令人来不及珍惜。
“你怎么不睡啊?”明净翡醒来发现谢玄濯靠在床边,睁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该不会是怕我逃跑吧?”
因为熬了一夜,谢玄濯眼下青黑,肤色又白,再加上身体孱弱,倒有了点纵欲过度的味道。
“你要跑便跑,又与我何干。”
明净翡带着一身的痕迹,抱着被子,半遮不遮地揪住了谢玄濯的脸,手上传来雪白细腻的触感,“你分明就是口是心非嘛
,说你是因为害怕我跑,才不睡的,好不好嘛。”
谢玄濯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无奈地回望着明净翡,唇角弯弯,妖冶精致的脸上像是在求着少女放过自己。
白嫩的肌肤因为自己的触摸而变得红润,明净翡如愿以偿地看见谢玄濯脸红,她斜斜地靠在谢玄濯怀里,“帮我穿衣服?”
“你没手不能自己穿吗?”谢玄濯把明净翡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拿了过来。
“不要这个,你昨天丢在地上了,好脏。”明净翡慵懒地一指,“我要穿你的。”
“你”谢玄濯的脸红得像是井水冰过的樱桃,“你穿我的衣服,成何体统。”
她又小声地说道:“会被别人看见的。”
见谢玄濯慌乱,明净翡更开心了,她也故意低声说:“不会的,就像偷情那样,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不会败坏殿下的名节的。”
“偷偷情?”
“对啊,”明净翡故意揽着谢玄濯的脖子,手指点在她还残存着牙印的锁骨上,“偷偷摸摸地,和我做有情人才做的事。就叫偷情。”
这一句话把谢玄濯说得哭笑不得,她任由少女脱下自己的衣服,再全套穿戴整齐。
穿着谢玄濯的银白色裙装,明净翡狡黠一笑,把自己的衣服甩在谢玄濯身上,“你也穿好衣服,拿上钱就可以出去了。”
反应了好一会儿,谢玄濯还是没有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拿上钱。直到明净翡咯咯笑着说:
“我见那些坤泽都是这么对青楼的小倌的,还以为你也会喜欢。”
没想到,谢玄濯完全不在意她的讽刺,而是轻蹙秀眉问道:“你去青楼做甚么?”
“你管我去青楼做甚,”明净翡从桌上掏出白玉瓶,满意地看见月衣草再次开花,她才回头嬉笑着凑到谢玄濯唇角,细细地说:
“还是说,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