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你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对吗?我也有钱,老子缺的压根就不是钱,可是为什么这个贱女人还是要离开我?就是因为你更加的有钱吗?”
这个疯子是把小沫当成是他的心上人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只要让对方明白小沫不是他的芸儿不就行了?想是这样想,可是如果做起来的话,似乎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好,你冷静下来好好的看看好吗?你所绑架的这个女人是我的妻子苏小沫,他的名字叫做苏小沫,并不是你的女人芸儿!”拜托,一定要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不是芸儿,不,他就是芸儿,没有错,他就是云儿,就是那个该死的贱女人!”
该死,我居然用正常人的思想去和一个疯子去辩解这些,这不是在逼着对方杀了小沫吗?看到对方情绪上的变化,宋柏寒瞬间了解了现在的处境,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生怕会刺激到对方。
“这个该死的女人,见钱眼开,为了追逐更高的地位,居然忘却了我们的感情,甚至生下来了你的孩子,你才是罪魁祸首!”余江凶神恶煞的盯着面前的宋柏寒,手持着匕首朝着宋柏寒刺来,另一只手中的绳子滑落,宋柏寒只顾着紧张绳子,完全忘记了躲闪,就这样被直直的刺入了胸口。
看到绳子的另一头结实的系在石柱上,宋柏寒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尘埃落定,这才放心大胆的对这个企图伤害自己与苏小沫的男人进行还击,每揍对方一拳,宋柏寒便会感觉到胸口疼痛上几分。
经过一番的打斗之后,宋柏寒终于将那个叫做余江的男人打趴在地上,捂着受伤的胸口,宋柏寒走到天台的边缘,紧紧地抓着绳子,往上拽拉着。
眼看着苏小沫就要被拽拉上来,宋柏寒手中的绳子突然失去了平衡力,从手中滑落着,宋柏寒猛地回头看去,这才发现,刚刚被自己打趴在地上的余江此刻手里握着沾满鲜血的匕首,将绑在柱子上的绳子隔断,苏小沫的身体整个都靠着宋柏寒那伤痕累累的身体拽住,这才免去摔得粉身碎骨。
“该死……。”看到对方高举着匕首,向自己刺来,宋柏寒小声的咒骂了一声之后,狠戾的朝着对方的身体一记猛踢,紧接着便看到余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宋柏寒断想对方已经晕过去。
这才放心的牟足了全身的力气,慢慢的往上抓拉着苏小沫。
“小沫……。”
后背不断地与墙壁发生摩擦,导致昏迷过去的苏小沫在疼痛的驱使下转醒了过来。
听着宋柏寒轻声的呼唤,苏小沫自感后脑勺剧烈的疼痛,身体明显的下坠,睁开模糊的双眼,待她发现现在所处的处境时,心中一阵的慌乱,想要挣扎,却听到头顶传来的唏嘘声。
“柏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会被挂在这里,看着宋柏寒那满手的鲜血,苍白的脸庞,苏小沫的心中一阵的酸涩,带着些许疼惜的说着:“柏寒,你的手……”
“我的手不要紧,小沫,你用手抓住绳子,你的手腕已经开始青紫了!”
可不是吗,长时间的悬挂,再加上被绑的时候,苏小沫没有任何的反抗,所以绑的比较紧,再加上悬挂了这么久,血脉不通是正常现象。
按照宋柏寒的吩咐,苏小沫伸出已经僵硬的手,紧紧地抓住绑住自己的绳子。
就在这个时候,宋柏寒的身体突然前倾,紧握着绳子的手被明显的划破。胸口的伤口赫然醒目的浮现在苏小沫的面前:“你受伤了?”
是我的错觉吗?宋柏寒怎么会受伤,而且从伤口在胸口,豆粒大的血就这样缓缓的滴落了下来。
“放手吧!”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的滑落,泪眼模糊的盯着面前的宋柏寒,带着些许祈求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