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戚严被后背上的伤给疼醒了,不得不起来吃止痛药,而后又把医生叫过来再换了一次药。医生边换药,边谨慎地叮嘱说:“戚爷,您不能再有大动作了,会让伤口再次撕裂开的,必须要多加小心。”戚严也没有做什么大动作,他只不过就是和绒宝嬉闹打趣,萝卜他都没有喂。此刻正在旁边睡觉,他迷糊中听到医生的声音了,把眼睛睁开一条细小的缝,然后就偷瞄到医生正在戚严身上乱摸。绒宝霎时瞪大了双眼,随即扑上去,凶狠地在医生脸上挠了一爪子,甚至还想张嘴去咬医生,但是戚严及时地把绒宝给控制住了绒宝在戚严怀里挣扎着,嘴里发出难过的呜咽声:“呜”戚爷竟然趁他睡着了,和别人亲热,绒宝生气地挥舞着自己的小爪子,不小心在戚严脸上也挠了一下,留下一道血路子。戚严将绒宝的双手给控制住,细声安抚:“宝贝儿,是不是做噩梦了,乖别怕,我在呢”戚严紧接着就在绒宝小脸上落下了数个轻吻,绒宝并没有被安抚住,他还在瞪着医生,那双单纯干净眸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嫉妒和憎恶的情绪。医生察觉到了绒宝对自己的敌意,他用食指擦擦自己的鼻头,讪讪地说:“绒少爷,我一我只是来给戚爷的,您别误会了。绒宝不相信这个解释,眼神还在恶狠狠地看着医生。
医生感觉自己不能再久留了,果断地闪身离开,回去补觉。卧室里就只剩下绒宝和戚严了。戚严刚开始以为绒宝是做噩梦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绒宝是在吃醋。戚严顿时心情大好,对着绒宝的小嘴亲了又亲,调侃地说:“宝贝儿,要不要我教你怎么腌制酸萝卜,嗯想吃新鲜的腌酸萝卜吗”绒宝还在生气,不想搭理戚严,就把小脸撇到了一边去。戚严板正绒宝的小脸:“怎么不理我"绒宝闷闷地看了老男人一眼,然后从老男人手里挣脱出来,躲到了被子底下去。戚严也跟着钻到了被子里,强行把绒宝虏到了怀里:“再不理我,我就真的要教你怎么腌酸萝卜了”萝卜的流程-绒宝并不惧怕老男人的威胁,啜泣着说:“绒宝不喜欢戚爷了。”本来戚严还顾及自己后背的伤,以及绒宝肚子里的孩子。
但听完绒宝上面那句话后,他就完全不顾及了,动作十分粗暴地去强吻了上去。
医生的叮嘱也成了屁话,不一会戚严背上的伤就再次地裂开了,鲜血混着脓水将被褥给弄脏了。翌日,戚严和绒宝两败俱伤,一起睡到了大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而且还是被老管家给强行叫醒的。戚严的伤变得更严重了,绒宝也没有好到哪去。一觉醒来,绒宝就捂着自己的小肚子喊疼。戚严现在脑子清醒了,就很后悔自己昨晚上的行径,看到绒宝说肚子疼了,他心急如焚地叫来医生。
医生没办法用肉眼看出绒宝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出事了,得去医院里面做详细的检查。戚严一刻都不敢耽搁,抱着绒宝上了车,前往市中心医院。在车上,戚严一直抱着绒宝道歉:“宝贝儿对不起”绒宝虚弱地靠在戚严怀里睡了过去,因为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到了医院里面,戚严让保镖开道,然后气势汹汹地走到产科主任的办公室。主任被这个阵仗给吓到了,差点从自己的办公椅上摔下去。戚严抱着绒宝走到他面前,红着眼眶说:“快点帮我的。”
主任看着戚严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颤抖着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好··好的,请跟我来。”戚严跟在了主任的身后去了b超室。在路上的时候,绒宝睡醒了,小嘴里嘟囔了一句:“戚爷,绒宝咕咕了。”戚严不理解,绒宝为什么在这种时刻了还有胃口吃东西:“宝贝儿,先做完检查,等会再吃东西。”
“咕咕了鸣绒宝不想去做什么检查,一直喊饿。
主任回头看了一眼绒宝,然后问:咕咕是什么意思,是肚子疼吗“
戚严现在正担心着绒宝肚子里的孩子,没什么耐心地回了医生一句:“是饿了。”如果肚子里的孩子真出问题了的话,不可能还吃得下东西,主任瞧着绒宝的小脸红润,也不像是要流产的样子:“他的肚子是怎么个疼法,是坠坠的腹痛,还是一阵阵的肚子痛。”
戚严哪知道绒宝是怎么个疼法,他只觉得主任太嗖嗦了,当即黑了脸:“别浪费时间,抓紧点。”
主任无视掉了戚严的黑脸,从兜里拿出一块巧克力能量棒,这还是护士站里的小护士们塞给他的。
主任把能量棒给了绒宝,还贴心地帮撕开了包装。绒宝咬了一大口,再细细地咀嚼。戚严发现绒宝的表情看上去好像没那么难受了,就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来,看着绒宝把那根能量棒吃完。能量棒的饱腹感很强,绒宝吃完一根就饱了。戚严对着绒宝的小脸亲了一口:“宝贝儿,肚子还疼吗”绒宝舔了舔手指上的碎渣,摇摇头:“不疼了。”主任露出虚惊一场后释然的笑:“看来只是饿到肚子疼而已。"戚严笑着把绒宝举起来:“逗我玩呢”
他那么担心,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里,结果绒宝只是肚子饿了才会疼。绒宝舔了舔唇,笑眯眯地说:“逗戚爷。”
“敢逗我绒宝怎么可能支撑得起威严那么庞大的身体,两人差点滚到了地上去,还好旁边的保镖们眼疾手快地过来扶了一把。原本该带绒宝去做检查的,但最后换成了戚严。昨晚上剧烈运动了一番,让戚严的伤恶化了,情况很严重,他被紧急地送去救治了。下午三点的时候戚严醒过来了,他手背上正在输着液,绒宝和戚风两个站在病床边看着他。绒宝在抽抽搭搭地哭,戚风也红了眼眶。戚严抬起自己那只没有扎针的手,去揉绒宝的头:“宝贝儿,我没事,别哭。”刚跟绒宝说完话,戚严转头看着戚风,语气可就没有那么温柔了:“哭什么,我只是受了点伤,又不是要死了。”戚风也不想哭,他抹摸自己的眼角:“可是医生说您要是再继续剧烈运动,就真的要死了,那什么精什么人亡舅舅,你要珍惜生命,远离小舅妈。”戚严储存了将近四十年的东西,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消耗完了,那什么人亡,根本不可能在他身上实现。绒宝想到了什么,忙往后躲了躲:在戚严没有醒过来之前,绒宝被戚风给说教了一顿,说让他不要在戚爷受伤期间勾引戚爷,诸如此类的话。宝在躲着自己,戚严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二话不说,直接把绒宝给拉过来:“敢躲我,是想吃愤怒的大萝卜吗”戚风:绒宝也只是担心戚严的伤:“戚爷不可以列e掉。”戚严叹气:“只是受伤而已,哪能那么轻易就死掉。”绒宝在戚严发白的唇瓣上摸了摸:“戚爷又难看了。”戚严真是要被自己的小爱人给气死了,要不是他现在太虚弱了,不然绒宝肯定得吃萝卜吃到腻。戚风看到自己舅舅眼睛里面有欲火,都这种情况了,还想着那档子事情:“舅舅,你还是赶紧拟好遗嘱吧,我怕你过完今天晚上就要不行了。”戚严拿起柜子上的水杯忘威风身上砸过去:“你以为我我受伤了,就没办法打你是吗”地把水杯给接住了,然后把水杯给放回到原处:“舅舅,我这不是逗你玩玩吗,别当真了。”
这一个两个的都在逗他玩,当他戚严是纸老虎吗戚严问:“野望和痞老过来了吗”
“来了,他们在门外守着。”自己舅舅一病倒,就乌泱泱赶过来一大片人,现在那些人都在外面的过道上。野望和痞老听到戚爷在叫他们的名字了,就推门走了进去。
还以为戚爷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给他们,野望这个硬汉子都掉眼泪了:“戚爷,道上那帮兄弟,不能没有您。”没了戚爷,他们就是个无头苍蝇,干不成什么事。戚严无奈叹气:“我还没死。”老冷静多了,他问:“您找我们有事吗
“把戚风拉出去,好好教他规矩。”戚严嫌戚风太聒噪了。野望和痞老把人给强行拽走了,病房里也清静了。
戚严脸色柔和了下来,指腹蹭蹭绒宝的眼尾: 。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