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也不理会他一脸震惊的表情,放下书籍,径直走出书房。
迈出房间,才得意的低估道:“小样儿,跟我斗你还嫩着点。”
书房的慎之一副苦瓜脸,这“报应”来的太突然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不但给自己挖了坑,还不得不往里面跳。
“唉!聪明反被聪明误,又枉送了卿卿性命。”
长叹一声,此时的他也只能默默接受现实,自己种下的苦果,就是含泪也得吃下去。
从此,这个新京剧戏迷也很少去大剧院“看戏”,每天都要花上大量的时间在研读专业书籍,或是跟着老先生进行古籍修复的实践学习。
他的小日子过得相当的充实,最幸福的就是偶尔偷个懒,去大剧院看夏子君的戏。
对京剧演员来说,只有听戏一说,至于看戏说那就显得不太礼貌了。
毕竟戏曲演员最征服观众的还要数其唱腔,唱、念、做、打,这“唱”排在第一位,由此可以看出它在戏曲行当里的重要性。
“听戏,不是看戏。
从前在北平,大家都说听戏,不大说看戏。这一字之差,关系甚大。
我们的旧戏究竟是以唱为主,所谓载歌载舞,那舞实在是比较的没有什么可看的。
我从小就喜欢听戏,常看见有人坐在戏园子的边厢下面,靠着柱子,闭着眼睛,凝神危坐,微微地摇晃着脑袋,手轻轻地敲着板眼,聚精会神地欣赏那台上的歌唱,遇到一声韵味十足的唱,便像是搔着了痒处一般,从丹田里吼出一声“好!”
若是发现唱出了错,便毫不容情地来一声倒好。这正是真正的观众,是他维系戏剧的水准于不坠。
当然,他的眼睛也不是老闭着,有时也要睁开的。”
以上这段就是梁实秋先生对“听戏”、“看戏”这种说法的一些看法。
慎之因爱而接触到京剧,他去大剧院听京剧,心思全都放在了夏子君身上,所以这小子就是一位看戏的主儿,而非听戏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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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一大早田浩就打来了电话,就是向骆涛说一下,前天交代他的事,三百斤,七个品种的新鲜蔬菜,如今已经同高远交割完毕。
谷鸦<span> 在见识了高远的德性之后,骆涛也不想太恶了他,在白菜、萝卜、土豆老三样的基础上,又加了菠菜、胡萝卜、大葱。
就是那价钱十分昂贵的黄瓜也均了一点给旧货站,平均一人二斤重。
高远在听说还要给钱的时候,全程黑着脸,由于清晨出来的匆忙,钱也自然不会带够儿。
听到高远只付给负责送菜的同志一半的蔬菜钱,骆涛摇头苦笑,果然不出所料,这高站长就是高,戏法玩的也溜儿。
“好,我知道了,这事就这么着。”又想到高远这个还是有两把刷子,也惯会一些职业操作手段,今后他很有可能拿鸡毛当令箭。
私下忽悠同他接触的西昌菜篮子工作人员,便特意作了一个重要补充,“对了,以后他要是私下找你们,不要予以理睬。”
对于老板说的话,田浩此时心里面也存在一点疑惑,但是对这些疑惑,他是不会过问。
只要坚守老板说的对,听老板指挥就可以了。
“您放心,西昌菜篮子绝对不允许员工私下里给外人开后门。”
骆涛相信他是能做到,如今的西昌家大业大内部一定会出现一些问题,比如为了能吃到新鲜的蔬菜,一些人选择走后门等现象。
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社会现象,只要不放大就可以,这一点骆涛很相信田浩能做到。
高远出钱买菜,对此自然心里不痛快,但他也没有能耐整人。
只能在碰到老同学骆少逸的时候,同他抱怨上那么一两句,每次都是点到即止。
这些话听多了,自然而然就明白了啥意思。
但骆少逸可没有糊涂的上高远的当,帮助外人欺负自家儿子。
“老高,这两天可没少在我面前夸你,什么他给旧货站的员工购买过年福利,你们西昌半买半送?
按理儿说这绝对是好事,但你们还是做的不够好,既然能做到半买半送,干什么就不能再做的尽善尽美?
假借别人之手行事,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闲来无事,骆少逸便把骆涛叫到跟前教导了他几句。
听完,骆涛才觉得姜还是老的辣,自己还是有点被感性充斥着大脑,忘记了流言蜚蜚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