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赔了那家不少的钱。
儿子一通抢救,手术,修补受损内脏,活了,可植物了。
任凭他们家想什么招儿,怎么刺激,就是不醒。
现在,还在医院呢,高价租了个病房,长年搁里边躺着……
我想了一下,我给老孙打了个电话,说想休息几天,再过去帮他儿子看病。
老孙一口答应,并说不急,让我在杭x好好玩一玩,放松一下。
我的确是想放松下了。
把人弄死又弄活,这个过程,心理生理上,都承受了无比巨大的压力。
我累啊!
通完电等方面我上街,找个地方儿,理了个发,刮了胡须,又弄了一套衣服。
衣服街边外贸店买的,就图个宽松舒服。
一个大短裤,一双拖鞋,一个大t恤,一个大太阳眼镜。
装备齐了,我吃货精神大发,吃了好几样杭x的著名小吃。
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又独自去了关白蛇的那地方,在湖畔,凝视一对对牵手情侣,我不可抑制地发情了。
这不是饱暖思淫欲,这跟淫荡什么的没有任何关系,这是一个正常雄性人类对异姓的一种渴望,是天与地期待交融的渴望,是阴与阳期待融合的渴望。
只是,它出现的太不是时候了。
杭x这地点儿,我真心没啥子熟人。
我的小妖蛾子们都不在,至于唐心……(那是员工,不能存这心思。)
我只能望着一对对的情侣哀叹。
哎,这股子情愫,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我独自惆怅地徘徊在许仙同学和大长虫精约会的地方,打量烟气氤氲的湖天水色,我拎着瓶农夫山泉,心情失落地盲目瞎走,瞎逛。
突然,当我路过一个摆在湖畔的露天咖啡馆时,我目光大亮。
我看到了一个长发女孩儿。
她漂亮,年轻,黑发在湖风的吹拂下微微摆动。
她坐在咖啡桌旁,桌子上摆了个笔记本电脑,正一边码字,一边在手旁的小本子上用笔写着什么。
她神情认真……
我目光下移。
宽松的灰色吊带,江南布衣的米色长裙,裸露的光洁小腿下,是一双套在人字拖里的白晰脚丫儿……
这妞儿,赞啊!
当然,若是路人,她赞不赞的跟我没啥子关系。
关键!这人我熟!并且不是一般的熟!